方大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店小二:“我倒要看看你從我方大同的店裡離開以後,在蘭陵縣還有誰敢收你!”

“我敢。”

魏婉不疾不徐的吐出兩個字。

“方老闆現在,可認這個賭約?”

方大同咬牙切齒的說:“魏婉,你別太得意!”

縣令‘咳咳’的乾咳了幾聲,習慣性的去拿手邊的驚堂木,然而這次卻摸了個空。

垂眼看去,才發現驚堂木在徐天賜手邊:“大人,驚驚驚堂木!”

徐天賜伸手,隨意的撂在了縣令的手邊。

縣令舒了口氣,拍了一下驚堂木:“方大同,你與馮辰英買毒藥,私自投毒,還誣陷魏氏。但念在你是初犯,且不是至死的毒藥。但還是壞了魏氏火鍋店的名譽和生意,本官便叛你賠償魏氏二百兩銀子,再加上賭約,一共三百兩銀子,三日之內,交給魏氏,你可有異議?”

聞言,方大同臉上一喜。

這縣令果然是跟他才是一心的,哪像那個守備整個就是一外調來的官!跟他們蘭陵縣的百姓根本不一條心!

只要不進牢獄,別說三百兩銀子了,就是五百兩他也給!

“草民沒有異議!”

縣令滿意的捋著自己的鬍鬚:“馮辰英,身為秀才,卻心腸歹毒,口無遮攔,枉讀聖賢支書。便革去秀才之名,不得再進考!”

說罷,縣令便扭頭,殷勤的看著徐天賜:“大人,您看下官這樣判決如何?”

徐天賜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尚可。蘭陵縣有你這樣不徇私枉法的好官,是蘭陵縣的福氣!”

縣令連忙低著頭說:“下官不敢。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下官就回衙門去了!”

“去吧!”徐天賜擺了擺手:“該散的也都散了吧!”

由於事情的上午發生的,來吃飯的人也不是很多,看了個熱鬧以後就回去了。

魏婉直接關了門整頓半日,和徐天賜幾人一起吃了頓午飯,魏婉便坐在店裡的椅子上,細數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嘀嘀咕咕道:“開業七日,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希望以後,就能順遂一點了吧!”

“嫂子,你說什麼吶?”徐天賜洗了手,端了兩盤飯後糕點過來。

魏婉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伸手捏了快放在嘴裡:“也沒什麼,就是隨便說說。”

沈暮瞧見他們二人坐在一起吃點心說話,眼眸微暗,便也走了過來,順著魏婉的座位坐下!

“嫂子,你和沈大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方大同和馮辰英下毒的事情啊?我今天看你們可是胸有成竹,絲毫不慌啊!”

徐天賜想到上午的事情,撇撇嘴吐槽道。

魏婉和沈暮相視一眼,沈暮淡淡的說:“嗯,知道,昨日尾隨馮辰英,偷聽到的。”

“哦!那嫂子,你既然知道那牛肉有毒,為何還要吃,莫非是想將計就計?”徐天賜挑了挑眉。

魏婉突然暈倒失去氣息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沈暮悠悠的將目光轉向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