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門門主穆靖哼的一聲,怒道:“銀月長老,我和青陽派的事,之後再說!”

“現在先請你,為我女兒主持公道!”

“我女兒可是被你們銀月門的楊豐汙辱了,你不會閃爍其詞,顧左右而言他,要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吧?”

“我今天就是要將這件事追究到底,絕不妥協,一定要你們銀月門,給個交代!”

銀月長老臉色鐵青,生氣道:“楊豐,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那種事?”

楊豐昂然道:“弟子身負重任,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卑賤下流的事,弟子如果要對穆姑娘無禮,憑我的武功,還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陳昂一笑,點頭道:“沒錯,我楊豐師弟名滿天月宮,即使外面的人,也都聽聞過我楊豐師弟的名聲。”

“他英俊瀟灑,少年天才,以九階弟子直升真傳弟子,這件事亙古未有。”

“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汙辱一個素未謀面的姑娘?”

“更何況我師弟身邊,早已有了幾位國色天香的未婚妻,他就更加不會做出那樣無恥的事。”

“反觀黑旗門的許暘,雖然與穆姑娘是青梅竹馬,可是卻一直未獲得穆姑娘的芳心,這樣一來,他倒真的可能成為,汙辱穆青青姑娘的人。”

“如果說楊豐師弟是汙辱的人,那我覺得,許暘更有可能是汙辱穆姑娘的人!”

穆靖怒喝:“陳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女兒已經說了,是楊豐汙辱她的,她作為一個受害人,一個當事人,又怎麼可能看錯、說錯呢?”

陳昂說:“穆姑娘當然不會看錯,可是她會不會說錯,就不得而知了!”

“她如果說出許暘是汙辱她的人,她就會名譽掃地,可是她要是咬住我們的少年天才楊豐,咬住一個可能成為玄月長老的人,那她就有大利可圖!”

穆靖驚訝道:“有什麼大利可圖?”

陳昂冷笑一聲,說道:“那還用說嗎,我已經打聽過了,楊豐師弟下一個比試的對手,就是黑旗門的門主,穆靖前輩你!”

“穆青青姑娘只要在此時,委屈一下自己,先把楊豐弄死,讓穆靖前輩不戰而勝,你們回去之後,自然可以再找理由,處罰許暘。”

“許暘之所以能在這裡推脫得乾淨,並不是你不清楚,而是你有意不清楚,想趁機把楊豐弄得身敗名裂,甚至讓楊豐師弟死。”

“這樣,才是你當前的真正目的,至於許暘,你日後倒可以隨意處罰他,並不需要什麼手段和時機!”

……

阮玲也說道:“我也可以作證,昨晚,穆姑娘親口說過,是被她的師兄許暘汙辱,說楊豐只是坐視不管,自己離開。”

“可是她現在一醒,就矢口否認,我也感到非常奇怪。”

趙沅也說道:“昨晚我也在,我也聽穆姑娘說過這樣的話,說是她的師兄許暘汙辱她的!”

許暘大怔,說道:“你們兩個人的話,不足為信,因為你們是楊豐的未婚妻,當然要幫著未婚夫擺脫罪名!”

阮玲說道:“那你的話也不足為信,因為你是最值得懷疑的人,你現在為了推脫自己的罪責,你當然要反咬一口,把事情全部推到楊豐的頭上。”

趙沅問道:“穆青青姑娘,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端木嵐師尊救的,端木嵐師尊也是楊豐的未婚妻,你可不能為了你們黑旗門,而恩將仇報,做對不起端木嵐的事呀!”

穆青青對端木嵐一看,見她站在一邊,始終沒有發出一言,只是一臉平靜,站在原地。

心裡一虛,穆青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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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語,沒有再說話。

銀月長老和陳昂,都看出了穆青青心虛的神情,兩人相顧而視,心領神會。

陳昂說道:“穆青青姑娘,你一看就是一個好姑娘,不是那種用心險惡的人,你要是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我們都不會怪你!”

“只要你說出實情,我們就讓你們黑旗門,自行處理,我們絕對不會干涉你們黑旗門的事!”

穆靖轉頭看著女兒穆青青,低沉地問:“青兒,你仔細想一想,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