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連忙應道:“弟子聽大師兄陳昂說過,我還對大師兄說,我只要成為真傳弟子,一定襄助他成為玄月長老。”

銀月長老搖搖手,語氣堅定地說:“你大師兄陳昂,尚且不足以成為玄月長老!”

“不是說他的資質和輩份不夠,而是他的行事風格,不能支撐他成為一個威懾群邪的正義之主。”

“我一直在尋覓玄月長老的最佳人選,在涼亭,看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敢與兩個豪門公子動手,面對豪強而不懼,而且身手非凡,行事果斷,懲罰得當。”

“我那個時候,就有意收下你,想栽培你成為一名合格的長老人選。”

“沒想到你福緣極佳,竟然有神靈加持,那我就沒有更多的顧慮了,我要把銀月門的神法傳授給你,你要參加玄月長老之爭。”

銀月長老遞給楊豐一個卷軸,上面寫著“銀月九玄天神訣”這七個大字。

“這一爭,你一定要勝,到時你成為了玄月長老,大權在握,可以對天月宮,甚至很多宗門,進行整肅或清理。”

“還給天下一片浩然正氣!”

楊豐馬上叩拜在銀月長老的面前,伏身叩首,感動得痛哭流涕。

……

銀月長老喊道:“陳昂,你出來吧!”

從一個帷幕後面走出,大師兄陳昂走到銀月長老的面前,躬身作揖道:“師父!”

銀月長老問:“你有什麼心裡話,就在楊豐的面前說,痛快的不痛快的,你什麼都可以說,今天就我們師徒三人,沒有什麼說不得的。”

陳昂心裡難受,語氣傷感,說道:

“弟子不才,雖然身為大師兄,卻不能獲得師父的認可,還勞煩師父四處尋覓少年英才,弟子有罪,請師父責罰!”

說著,大師兄陳昂也跪了下來,伏身叩首,痛哭流涕。

銀月長老雙眼溼潤,嘴唇顫抖,無可奈何地說:“陳昂,你不要責怪師父,我銀門月,天月宮,不易呀!”

“師父雖然在你們面前高高在上,可是身為銀月門的長老,天月宮的師尊,不敢有一日大意,處理事務,不敢有一絲疏忽,其中難處,無法言喻!”

“其中還有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你們無法感同身受!”

“這玄月長老之爭,可不是你們看上去那麼簡單,它關係著我們天月宮的格局,如果這個位置上的人不牢靠,那麼整個天月宮,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是我們金銀銅三位長老,聯合天月閣,一起商議出來的對策,因此,玄月長老的最佳人選,我們銀月門,只推楊豐一人,不作第二備選。”

大師兄陳昂埋首道:“弟子陳昂,深知自己心慈手軟,當不得玄月長老一職,如果要讓自己鐵面無私,自己很難做到。”

“楊豐師弟年少直率,為人正義凜然,且殺伐果決,有獨當一面的非凡魄力。”

“身為大師兄,我一聽到楊豐師弟的所作所為,心裡就感到歡喜,我與楊豐師弟從來沒有過節,我們兩個以後,也不會有過節,還請師父您放心。”

銀月長老高興地說:“陳昂,你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會是我們銀月門的大師兄了嗎,等到我百年之後,銀月長老,就非你莫屬。”

“這一點,為師當著楊豐的面,當著未來玄月長老的面,給你說清楚,你滿意嗎?”

陳昂叩拜再三,

高興地說:“謝謝師父的垂愛,弟子陳昂,誠惶誠恐,一定好好侍奉師父,分擔師父的憂愁。”

銀月長老欣然,將楊豐和陳昂扶起,說道:“你們兩個專心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被那些閒人打擾,攪亂心神。”

“你們兩個是我考察很久的弟子,我的決定,不會有絲毫更改,誰也不會改變我的決定,除非你們兩個自己不爭氣,你們知道嗎?”

楊豐和陳昂作揖道:“弟子一定全力以赴,刻苦修煉,不辜負師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