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欣的床上,沒有人影,卻有一片血色。

楊豐和李欣,大吃一驚,都被眼前的鮮血所嚇到,他們相顧而視,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豐哥,你和白欣,做過什麼?”

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楊豐,李欣用一種責怪的語氣問。

楊豐震驚,恐慌道:“你胡說什麼,我和白欣做過什麼,都不可能,讓這張床,有這麼多血呀!”

格格一笑,李欣捂嘴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你乾的。”

“我只是故意逗逗你。”

“你怎麼這麼不經嚇,虧你還是神武者,敕神者,真是令人好笑。”

楊豐著急道:“這種事,怎麼能拿來開玩笑?”

“這可是關係著我的聲譽,稍有不慎,我就會身敗名裂。”

“到時,我會對不起很多人,我的師父、我的父母、我的嵐兒她們。”

“你的一言一行,要合乎禮,不要什麼都張口就來。”

李欣聽到這些話,再一瞧楊豐,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格外感到好笑。

捂著嘴,她用一雙眼睛,盯著楊豐,覺得他可愛極了。

忍不住,抱住楊豐,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李欣笑道:

“看你急不急?”

“再急,我再多親你幾下,讓你更加無法應對。”

楊豐整個人愣住,一臉尷尬之色,盯著李欣,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一想,只得長舒一口氣,暗自覺得,算了。

看到楊豐沒有開口責怪,李欣抱住他,與他熱吻,稍後歡快地說:

“豐哥,你怎麼不指責我,不罵我,反而一聲不吭?”

“你是捨不得我嗎?”

沒有心思鬥嘴,楊豐不悅地坐到床邊,一雙眼睛打量這個房間,希望看到蛛絲馬跡,弄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欣看到楊丰神情不安,關心地問:

“豐哥,你很關心白欣宮主嗎?”

嗯了一聲,楊豐點頭,深沉地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姑娘,心地很善良,對我也很真心,我不希望她有事。”

回頭看了床上的鮮血一眼,楊豐仔細檢查,失神地說:

“這些被子,沒有刀劍的劃痕,床單上,也沒有其它的痕跡。”

“這麼多血,難道是白欣無故流出來的。”

“如果是,那她一定有內傷,或者有隱疾,我一直不知道。”

“真是擔心,她會不會有事?”

李欣坐到楊豐的身邊,抱著他,輕聲地說:“豐哥,你不要擔心,白欣是寒月宮的主人,這裡又是寒月宮。”

“她在這裡有事,一定會回去,找人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