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護法阮昊眉頭緊鎖,看了看阮芸走去的背影,又聽到臨桌一些人的譏笑聲,內心著實窩火。

臨桌的人取笑道:“什麼狗屁護法,連一個女子都不如!”

“自己的師弟在所有成名英雄的面前被人打

傷,什麼金陽護法連個屁都不放,當真是慫!”

另一人笑道:“玄靈閣的閣主魏元,可不是一般人,要是什麼護法沒有真材實學,怕是不敢去招惹!”

“這個世道,出名不易,要是強自出頭,怕是會毀了自己的虛名。”

先一人說:“是呀,畢竟要成為什麼護法,沒有本事的人,不知要熬多少年呢?”

金陽觀的人聽不下去了,拍桌而起,指著臨桌的那兩個人,大罵道:“狗屁東西,你們兩個在這裡胡說什麼?”

“我們金陽觀的事,管你們屁事,要你們這兩個敗類七嘴八舌,在這裡嚼舌根,信不信老子打爛你們的嘴!”

那兩個人站起來,一人笑道:“喲呵,你們金陽觀害怕玄靈閣,慫在這裡不敢上,就想找個弱點的耍威風,是不是?”

“你來呀,你敢打我一拳,我就把你們金陽觀今天窩囊的事,傳遍整個九炎城,看你們在九炎城,在玄靈閣面前,還抬不抬得起頭。”

這句話激怒大護法阮昊,猛地站起,走向那兩個人,說道:

“你們在這裡扇風點火幹什麼,如果你們不怕玄靈閣,就去挑戰,不要在這裡耍小人伎倆。”

那兩個人一笑,一人說道:“他們玄靈閣又不是打傷我們的人,我們為什麼要去找他?”

大護法阮昊一笑,問道:“他們要是打傷了你們的人,你們敢去挑戰他們嗎?”

兩人相顧一視,猶豫一下,昂然道:“當然敢!”

大護法阮昊仰天一笑,高聲稱讚:“有種!”

雙臂一揮,阮昊的雙掌打在這兩個人的同門身上,當即把他們兩個的同伴打得趴在地下,口吐鮮血,重傷在地。

那兩個人大怔,問道:“阮昊,你幹什麼?”

阮昊雙眼一眯,看著這兩個人,說道:“你們不是說,敢去挑戰玄靈閣嗎?”

“現在我們金陽觀打傷你們的人,你們敢挑戰我們金陽觀嗎?”

“如果你們兩個敢挑戰我們金陽觀,我只會讓你們死得更慘,絕對要比玄靈閣的懲罰,殘酷百倍。”

“現在,你們兩個動手試試吧!”

那兩個人一怔,想了一想,一人說道:“阮昊,你別得意,仗著自己功力深厚,欺負我們,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啪啪”的兩聲。

阮昊打了這兩個人一個耳光,凝然道:

“你們嘲笑老子就可以,老子教訓你們就不行?”

“要算帳,先算你們嘲笑老子的帳,說說吧,該怎麼辦?”

金陽觀的人說:“大護法,這兩個人居心叵測,意圖挑起我們金陽觀和玄靈閣的爭鬥,使得兩個老戶開戰,他們陰險歹毒,其心可誅!”

大護法阮昊說:“說得好,你們兩個人都聽到了,如果不想死,就給老子跪下來認錯,否則,今天就要你們的命!”

那兩個人轉身而逃,嘴裡嚷道:“你有種,我們去找師傅!”

金陽觀的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人喊道:“叫你們師傅來,你們兩個也要下跪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