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

楊成地在高丘的背後說道。

回頭一瞟,高丘根本不把楊成地放在眼裡,說道:“你就不要說了,相比於楊鼎天,你更加沒用。”

“哦!”

“原來我楊成地在諸位的眼裡,是這樣的不堪。”

“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楊成地一臉微笑著說,絲毫不在意這個黑衣人的輕蔑。

“哼!”高丘鄙視地說:“你還笑得出來,真不愧是楊家的人。”

“不但沒有什麼實力,甚至連骨氣和血性也沒有,難怪你們會成為其他世家最先吞併的目標,現在看來,都是你們活該。”

楊成地哈哈一笑,說道:“別人怎麼說我楊家,我不知道,不過你說我們,我可是聽得清楚。”

“要不要我們兩個較量一下,看看我們到底誰歷害?”

瞟了一眼楊成地,高丘看不起,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資格,你們兩個都沒有資格,如果你們想搶回楊石,最好有死的覺悟。”

“我警告你們,要是你們敢動手,我可不會給你們後悔的機會。”

楊成地哈哈大笑,走上前,說道:“很抱歉,我是一個不聽話的人,從小就不聽父母的話,所以你的話,我更不會聽。”

靠近楊石,楊成地伸手去抓。

高丘看到這一幕,警告道:“我只想帶走楊石,不想殺死你們,你們最好不要挑釁我。”

楊成地沒有理他,抓住楊石。

一掌推出,高丘的內力像排山倒海一樣轟向楊成地。

沒有躲閃,楊成地也推出一掌,與對方的手掌相碰,比試內力。

高丘的內力洶湧澎湃,如同一個五六十年功力的人,與楊成地的內力抗衡,一下子佔據上風。

楊成地冷笑道:“果然有兩下子,衝著這一身內功,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卒子。”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走楊石?”

高丘一臉平靜,往前走了幾步,手掌把楊成地往後推,逼得楊成地不斷後退,用一種輕鬆的口吻說:

“你現在生死未卜,還有心思問那麼多,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楊鼎天縱身過來,推出一掌,大喝:“休想傷我二弟,吃我一掌!”

高丘推出另一掌,與楊鼎天的手掌相對。

這一下,高丘一個人應對楊鼎天和楊成地兩個人的掌力,臉上卻沒有一點吃力的神情,似乎他的功力深厚得可怕。

楊成地說:“大哥,這個傢伙的內功很古怪,似乎沒有消減的跡象。”

“我們這樣堅持下去,可能不是辦法。”

楊鼎天說:“不要怕,這個傢伙只是在虛張聲勢,我不相信,他一個人能夠抵抗我們兩個人的數十年功力。”

“我們只要堅持一兩時辰,他一定會出現破綻。”

冷笑一聲,高丘說道:“堅持一兩個時辰,說這樣的話簡直令人發笑。”

“我的內功心法,可以與你們堅持一兩個月,在此期間,李府的人一定會來到這裡,把你們兩個一起拿下。”

“你們看一看這棵大樹,相信你們一定明白,這裡已經是李府的地界,且離楊府,有很遠的距離。”

“如此看來,你們兩個,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