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幹涉你的事,可是事關我們劉師兄的事,我作為一個師弟,一個鐵哥們兒,必須干預。”李杉一臉認真地說。

“你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懂了,既然你關心劉苑,為什麼要管到我的頭上,難道你男女不分,視力模糊?”杜穎取笑道。

“杜穎姑娘,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明知道我們劉苑師兄對你的關心,對你的愛慕,你卻要這麼做,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打劉師兄的臉,傷他的心嗎?”

“我們和劉師兄情如兄弟,形影不離,非常清楚劉師兄對你的感情,你不能這麼做,這樣太過分了。”

聽到李杉這番話,杜穎發笑,說道:“你真是莫名奇妙,你和劉苑關係好,又不是我和他關係好,你關心他又不是我關心他,你憑什麼要讓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你是什麼身份?”

“我是劉師兄的師弟,是他的鐵哥們。”李杉說。

“那你應該和他說,不應該和我說,因為你並不是我的鐵哥們兒,你好像找錯說話的人了。”杜穎不滿地說。

“你……你……!”李杉一時語塞,一口惡氣堵在胸腔,格外不舒服。

瞥眼看向少年楊豐,李杉走過去,兇狠狠地說:

“臭小子,我告訴你,杜穎姑娘是我們劉師兄的心上人,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趕快滾,否則,我們一定弄死你。”

杜穎拉走楊豐,白了李杉一眼,嗔道:“真是不知所謂,你別忘了,你只是我風林莊的一個客人,不要喧賓奪主。”

“走,弟弟,跟我進莊,我姨母在大廳裡等著你呢。”

看到杜穎拉著楊豐往裡走,李杉一臉怒容,看向劉苑,問道:“劉師兄,這你也能忍,如果你不給那個小子一點兒顏色,眾師弟們都會心寒的。”

“這口惡氣,你一定要出,否則,連我們都會瞧不起你。”

劉苑沒有吭聲,只是滿臉怒色,還沒有決定出手。

李杉看到杜穎對著楊豐又說又笑,而楊豐還一臉冷傲,似乎並沒有把杜穎看得很重,這個情景,讓這七個人全部不適。

“劉師兄,看來你被那個小子完全比下去了,你如果今天不動手,恐怕,你與杜穎姑娘的緣分就到頭了。”一個師弟上前說。

“是呀,劉師兄,你看看那個小子,身形單薄,面板慘白,一看就是一個病號,如果杜穎姑娘跟了他,恐怕一生都會悲慘。”

“到時再來找劉師兄,她已經成了他人婦,豈不是遺憾。”

另一個師弟也說道。

劉苑聽到這些話,雙臂抱胸,單腿抖動,煩躁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李杉一笑,說道:“我們去找那個小子比試,只要趁機把他打跑,他就再也不敢來風林莊。”

身邊的師弟們喝彩同意,一下子摩拳擦掌,活動筋骨。

看到這六個師弟這樣擁護自己,劉苑說道:

“好!我就與那個小子比試一下,看他有什麼本領,能夠迷住杜穎。”

搶步上前,追趕杜穎和楊豐。

李杉高興地大喊:“杜穎姑娘,你等一等,我們師兄有話和你說。”

回頭一看,杜穎不耐煩地說:“你們又想幹什麼,如果不識好歹,小心我把你們趕出風林莊。”

劉苑等七人圍住杜穎和楊豐,不讓他們離開。

李杉指著楊豐大喝:“臭小子,我和你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你要是不想死,就趕快滾,否則,我現在就要打死你。”

杜穎一怔,盯著李杉,怒道:

“李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弟弟沒有說一句話,是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你不要無理取鬧。”

李杉冷笑道:“我當這個小子是個什麼人,原來是個小白臉,只會躲到女人的背後。”

“真是個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