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胡蓉拿著驚堂木在桌上一拍,說道:“什麼看錯拿錯,你明明就是狡辯,好呀……你不僅私自出宮,還敢汙衊地牢掌事,你膽子不小呀!”

“來人啦!把趙沅押入地牢,刑期改為八年。”

“什麼,八年!”趙沅驚道。

“是!”兩名獄卒抱拳應道,走向趙沅。

“我沒有胡說,我身邊的表弟可以作證,他看見我拿出來的是白玉令牌。”趙沅驚慌地說。

胡蓉一聽,瞧向趙沅身邊的少年,見他一身九階弟子服裝,她一邊的嘴角立刻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說道:“你的表弟可以作證,好呀!”

“九階弟子,你剛剛看見什麼了?”雙眼露出懾人的光芒,胡蓉一臉威脅的神情,盯著楊豐,想嚇唬他不要亂說話。

“掌事,我剛剛看見趙沅姐姐拿出來的,的確是一塊白玉令牌,而你扔到她腳邊的,不是她的。”楊豐語氣堅定地說,沒有一絲恐懼。

“好呀……你們姐弟倆這是串通好了要汙衊我,我在這裡掌管地牢已經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辦錯一件事,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敢毀謗我!”

“來人啦……把這個小子也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

胡蓉一臉怒容地說。

兩個獄卒抱拳應道,上前抓住楊豐。

只見一道身影閃過,楊豐已經站在掌事的身邊,手裡舉著那塊白玉令牌。

“掌事,看來你的確拿錯了,我趙沅姐姐的令牌在你的桌子下面。”楊豐欣然道。

“放肆……你區區一個九階弟子,竟然敢在我寒月宮掌事面前班門弄斧!”

伸手抓住楊豐持白玉令牌的手臂,胡蓉使勁捏著,一臉橫肉,雙眼圓睜,要把楊豐的手臂捏斷。

“看來掌事是想和我交個朋友,那我們一起出去吧!”

反手掙脫,楊豐一把捏住胡蓉的手臂,一臉輕鬆的樣子,拉著她往外走,隨手遞給趙沅那塊白玉令牌。

“救命,這小子挾持我,快點救我!”掌事胡蓉忍痛大喊,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現在不厚著臉皮喊人,自己和這個小子上去,不知會怎麼樣。

使勁一捏,楊豐問道:“掌事,你叫什麼救命,我現在是要你和我們上去,當面向趙沅姐姐的師傅問清楚?”

“怎麼,你不願意水落石出嗎?”

痛得滿臉鐵青,胡蓉眼珠轉動,說道:“小表弟,估計你說的對,是我把令牌拿錯了。”

“趙沅,既然你有師命,就說明你無罪,你回去吧!”

“是……感謝掌事明察秋毫,我這就別過!”趙沅作揖道。

“舉報人是誰,你不說一下嗎,好讓我趙沅姐姐向師傅說清楚,免得到時又有誤會呀?”楊豐問道,看向胡蓉。

“是……是……是趙沅的師妹,趙倩!”掌事胡蓉痛得額頭滿是汗珠,張口說道。

“是真的嗎,這回沒有搞錯嗎?”楊豐一臉懷疑地問,又加重一點力道,捏得胡蓉手臂劇痛。

“是真的,是真的,真的是她,我敢保證……!”胡蓉趕快肯定道。

“好……我隨趙沅姐姐一起上去,如果到時查明舉報人不是趙倩,我會廢掉你的這條手臂。”

手指一鬆,楊豐放開胡蓉,領著趙沅往上走。

這時,從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裡,走出一箇中年女人,一身華麗的鱷魚紋長袍,擋住地牢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