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藐視,那你們金月門弟子跑來霸佔我們銀月門的九宮門幹什麼,還在這裡約架,吵鬧,這難道是對銀月門的尊重?”

“我們不來,銅月門的弟子也會來,而且他們一直在這裡霸佔,也不見你們說什麼,難道銅月門的弟子來的,我們金月門的弟子就來不的,你們銀月門是要藐視我們金月門嗎?”

“笑話,這裡是銀月門的地方,我們高興讓誰來就讓誰來,我們不高興讓誰來就不讓誰來,難道我們作為主人,還沒有自主的權力?”

“更何況,你們金月門要是有什麼意見,應該先去稟報我師傅,聽他老人家吩咐,還由得你們在這裡放肆?”

“那你也不應該打傷我們,你更加放肆!”

“好……現在我師傅就在這裡,你們有什麼想法,就說給我師傅聽,我也聽師傅的。”

金月門的一干人等陷入沉默,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李剛向銀月長老作揖道:“銀月長老,不管怎麼說,這小子打傷我們金月門的人,不能就這樣算了,您必須主持公道。”

點點頭,銀月長老上前察看那些受傷弟子的傷勢,全部看過後,說道:“都是皮外傷,這對於習武之人不算什麼,不過畢竟是我們銀月門的弟子傷人,我給大家道歉。”

雙手一揖,銀月長老衝著那些金月門的受傷弟子拱手道:“我們銀月門給每位受傷的弟子一瓶六階丹藥,作為補償,希望大家好好回去養傷,從此我們金銀銅三家要和睦相處,誰也不能再生事。”

李剛一指楊豐,看向銀月長老,問道:“銀月長老,您都道歉了,為什麼不讓這小子道歉,難道他的腰板比您還硬朗嗎?”

“無禮,我師傅不計前嫌,寬容大度,才不追究你們來九宮門鬧騰的事,這已經很好了,你們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是想繼續挑釁我們銀月門嗎?”楊豐厲聲道,“如果要我給你們道歉,你們應該先給我道歉,給我們銀月門道歉。”

“我們有什麼歉可道的,我們哪裡做錯了?”李剛問道。

“金月門弟子跑來九宮門鬧事,不是過錯嗎?在這裡大叫大嚷,驚擾我九宮門的弟子修煉,不是過錯嗎?請我以銀月門的身份出面主持公道,後又不滿,對我指指點點,大叫大嚷,這不是過錯嗎?受了教訓,還叫十多名金月門弟子打我銀月門一個人,這不是過錯嗎?”

“你們金月門的人,今天在這裡有這麼多過錯,還有什麼臉面接受我師傅的道歉,拿我們銀月門的丹藥,我看你們全部應該跪在這裡,向我銀月門道歉請罪。”

聽到楊豐這番話,金月門弟子全部憤慨,李巖大叫:“好你個臭小子,你們銀月門的道歉我們也不要了,什麼狗屁丹藥我們也不稀罕,走著瞧,我們金月門不會放過你的,你小子小心點!”

騰身飛出,幾個耳光打在李巖的臉上,楊豐一個縱身,又回到銀月長老的身邊,說道:

“這就是你藐視我銀月門的懲罰,我師傅的道歉是神聖的,我們銀月門的丹藥也是神聖的,你作為一個天月宮的弟子,竟然當眾詆譭我們天月宮的師尊和聖物,你該當何罪?”

“你……你小子強詞奪理,仗著銀月長老在此,你胡作非為,就算要懲罰我,也輪不到你,你竟然當著銀月長老的面動手,你目無尊長,你有罪!”李巖捂臉罵道。

“放肆,我師傅乃天月宮銀月長老,怎麼能夠出面與你這個九階弟子計較,你現在在我們九宮門鬧事,自當由我們銀月門的九階弟子教訓,你想得到我師傅的教訓,你還不夠資格!”

實在看不過去了,李剛向銀月長老抱拳道:“銀月長老,難道您就看著自己的弟子放肆,讓他在您的面前胡作非為嗎?”

“不要再說了,事情我已經聽明白了,身為銀月長老,我已經代表銀月門向大家道歉了,難道這一點還不夠嗎?”銀月長老威嚴而溫和地說,雙眼如炬,看向李剛。

“這……”李剛感受到銀月長老的怒意,一時不敢放肆,沒有應聲。

“我們銀月門的丹藥也會如數送去,你們不可造次,從此我們金銀銅三門要和睦成一家,誰再生事,我定不饒恕!”

銀月長老一臉慍色地說,轉身離開。

“銀月長老,您就這樣處事,未免有失公允?”李剛看著銀月長老走去數丈,才勉強喊道。

“離開九宮門,這裡不允許任何一個外門弟子闖入,快帶著弟子療傷去吧!”銀月長老頭也不回地說,一大群銀月門的九階弟子跟在他的身後,回到天月九宮。

天月九宮門口。

那些金月門的九階弟子一臉怒色,眼睜睜地見銀月長老離去,知道再鬧下去也沒有好處,只得悻悻而歸。

李巖和李剛在路上交談。

“剛哥,我們被那個小子搞得這麼慘,什麼面子都沒了,真的就這樣算了?”

“巖弟,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壓在我們金月門的頭上,那個小子,我不會放過他的。”

“好,那就拜託剛哥了!”

天月九宮門前的第一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