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蔣鶯鶯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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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老,你們怎麼想的?”尤清璇此時開口說了一句,她現在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躺在床上的慕容謙。
“這件事情還需要好好查一查,現在你們雙方各持一詞,完全無法證明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宋長老認真思考了一番,這才開口回答了尤清璇的話。
慕容謙自然是聽見了,他此時雖然表面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裡卻是很失望,畢竟他想要將林彤一事嫁禍到尤清璇他們頭上,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
只是事與願違,往往和自己所想象中的不一樣,他只能淡淡一笑,隨即說了一句“宋長老,這件事情就辛苦你們了,不管怎麼樣彤彤的事情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若是其中有什麼想要問我的,我必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好配合你們的調查。”
慕容謙一副坦然的樣子,彷彿這件事情真的和他沒有關係,甚至還很迫切的想要為林彤討回公道一般。
蔣鶯鶯則是站在一旁看著,眼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慕容謙,神色微微閃爍,隨即又被她掩去了。
長老們瞭解了一些事情的經過之後,便抬步離開了,畢竟他們手頭上還有很多的事情,現在來這裡也是抽出來的時間。
尤清璇在他們走了之後,眼睛落在慕容謙的身上,正在打量著他,隨即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你覺得若是事情敗露了,你又是什麼下場呢?”
“你在說什麼?尤姑娘,與其擔心我,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畢竟你現在可是嫌疑人,我是受害者。”慕容謙強裝鎮定地說道,至於尤清璇所說的話,他自然是聽進去了,而且還格外的在意。
“哦?是嗎?看來你還是很有自信,那麼拭目以待吧。”尤清璇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你別得意,這件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囂張不了多久的!”李榮看了他一眼,放下一句狠話這才抬步離開。
戴洛風則是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便抬步離開了,只剩下了眼前的蔣鶯鶯在門口。
慕容謙這時也注意到了蔣鶯鶯,於是開口說道“你怎麼來了?”
蔣鶯鶯走了過來,隨即寫了一句話“彤彤是你害死的吧。”
“蔣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彤彤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害她呢?”慕容謙此時蒼白的面容上勾勒出了一抹傷心之色,隨即開口說道。
“你不用在我面前弄這些,我都知道了。”蔣鶯鶯看著他這個樣子,並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只是平淡的寫了一句話,臉上也未見任何情緒的起伏。
“蔣姑娘,我知道你懷疑我,不過沒有關係,長老們自會證明我的清白,我也問心無愧,彤彤的事情我也不會放棄的,我也會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害了她!”慕容謙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臉怒氣,似乎是因為找不到兇手才會如此的。
“彤彤的儲物戒在你那裡吧。”蔣鶯鶯冷靜地看著他,沉默了一會之後,看著他手指上的儲物戒,於是便開口說道。
慕容謙的驚訝一閃而過,他完全沒有意料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就那一閃而過的情緒也被蔣鶯鶯都給捕捉到了。
“你現在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這個儲物戒是我送給她的,所以我很清楚,所以你是為了儲物戒才殺了彤彤的?”蔣鶯鶯似乎已經猜測到了,於是便寫了一句。
“你又知道我是因為儲物戒要殺彤彤?我再給你說一遍,彤彤的死和我沒有關係,至於儲物戒的話,也是她發現自己走不掉了,這才將儲物戒給我的。”慕容謙此時卻沒有承認,甚至還開口解釋道。
“你覺得你現在說的話我會信嗎?你本來就不喜歡彤彤,所以一旦她失去了利用價值,你肯定會丟棄她。”蔣鶯鶯從之前的時候就一直觀察他,覺得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良善之人,之前對於林彤十分的冷淡,在看見蔣玥和她的時候,又開始百般討好,說白了就是再利用。
雖然自己之前也給林彤說了,顯然她沒有放在心裡,不然的話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蔣姑娘,彤彤的死和我無關,這也是我看在你是她朋友的份上才給你解釋這麼多的,但是你還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慕容謙輕吐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
“你的話,我不會相信的,這些事情我會拜託我姐替我查的,我想很快便會水落石出的!”蔣鶯鶯寫下這麼一段話之後,這才抬步離開。
而慕容謙此時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即對著即將要跨出門口的蔣鶯鶯說道“等等,彤彤死之前還有一些話讓我告訴你。”
蔣鶯鶯這才停住腳步看了過來,似乎在等著他發話。
“你過來一點,我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大聲說話實在是太累了。”慕容謙接著開口說道。
而另一邊的千慈自然是沒有在意慕容謙那邊的動向,甚至她都不想往那邊過,畢竟慕容謙這個人只會讓她覺得噁心,眼不見為淨。
這幾日天極宗的謠言她也是聽進去了不少,但是事實的真相如何,她並不關心,反正不管她的事情。
就連長老來的時候,周圍有不少的弟子都過去看熱鬧了,而她依舊是待在房間裡,畢竟雲綰妤那邊已經如此努力了,自己自然是不願意虛度光陰,也不願意就此被甩在後面。
這些日子云綰妤的進步她自然也是很清楚的,她一點也不懷疑,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修為必定又有了新的突破。
溫庭朔此時看著眼前的千慈,於是便帶著笑容地說道“你都在房間裡待了好幾天了,確定不出去走走?”
“行了,你別吵我,若是無聊的話,你自己出去,別吵著我修煉了。”千慈剛吃完東西,正準備開始修煉,便聽見了他的聲音,於是她臉色不悅地看著他說道,彷彿他說話就是一個錯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