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幾天孫長老則是講述著一些功法,這幾日講述的都是虛影步,這幾日他們所練習的也是這些。

雲綰妤對這些步伐還是很感興趣,便聽的認真了一些,但是其他的人,有的只想聽一些攻擊力強的功法。

當然這其中自然還是包括慕容謙,他本來就是想要變強,對於虛影步一點興趣都沒有,在他看來就是逃命用的。

雖然如此想但是卻還是在學,畢竟正所謂技多不壓身,有備無患嘛。

這次課堂上非常的安靜,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來找雲綰妤的麻煩了。

畢竟以她現在的修為,在這一群人中已經算是拔尖的了,雖然沒有尤清璇的修為高,已經逐漸趕上千慈的趨勢了。

而其他的人修為基本上都在築基四五階左右,就在修為上都在雲綰妤之下,更別說精神力了。

聰明的人也選擇了巴結她,但是卻都是無功而返了,畢竟她不喜說話,經過幾次說話都是無疾而終之後,便也不再去自討沒趣了。

不過卻有很多人想要和尤清璇交好,不過也沒有成功,畢竟她的眼光很高,眼高於頂,自然不屑和這些人做朋友的。

畢竟這樣有失她的格局,而千慈這邊倒是很好接觸,也很好說話,只有那種說話陰陽怪氣的人,不受她的待見,其他的人她都是很願意交好的。

而這次孫長老將虛影步的功法講訴完了之後,這才開口說道“今日的功法就講到這裡,下午的時候,所有人都到比試場去,需要檢驗一下你們感悟如何?”

孫長老說完這句話後,便走出了房間,留下了眼前的這些人面面相覷,甚至有的人露出了一臉苦澀的笑容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已經很努力地在聽了,但是總是感覺領悟不到。”

“你還好,我根本就沒有聽啊,誰知道這次會檢測,早知道會檢測的話,我就會認真聽了。”還有的人一臉懊惱地說道,似乎還在為自己剛才走神的事情開始懺悔。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去了再說。”有的人打算趁著中午休息的這一段時間好好的訓練一下,畢竟現在站在這裡苦惱也是沒有用的。

“我去找榮哥問問看,他肯定聽了。”此時還有女子一臉嬌羞地說道。

慕容瀟扯動了一下嘴角,明明現在這裡最俊俏的明明是他,結果那些人只知道看著一旁的李榮,來這裡這麼多天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現在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他於是在這個時候輕咳一聲,隨即說了一句“其實孫長老說這些還挺簡單的,相信大家這一次都能夠過。”

慕容謙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讓其他人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他覺得自己生來就是要接受萬眾矚目的,當然現在也不例外。

再說了他剛才聽了的,自然都知道孫長老講的什麼,自然也不會害怕一會的檢測。

果然在他話一出,不少人都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隨即便有人湊了過來問道“真的嗎?你真的知道講的什麼?”

“之前孫長老說的我都記得,若是諸位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說一遍,只是講的肯定沒有孫長老的好。”慕容謙還有些謙虛地說道,自然是想要在他們的面前留一個好印象。

而千慈看著一旁的慕容謙,搖了搖頭,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著一旁的雲綰妤說道“我們現在要不要先去比試場啊,我看他們都打算在那裡提前訓練一下。”

“也可以,走吧。”雲綰妤說了一句,便起身往外走去。

千慈自然也跟了過去,至於尤清璇在孫長老走的時候,便追上去問問題了,現在不在房間裡。

而水希希這幾日還在暗落閣和那幾名弟子接受懲罰,這次自然也不會加入。

蔣鶯鶯遠遠地看著雲綰妤離去的背影,眼裡閃過怨毒之色,只是現在她並不敢輕易的得罪她,畢竟她打也打不過,找來的人都被收拾了。

現在就連帶著李榮也不待見她了,畢竟她害得李榮也受了一次傷。

“鶯鶯,你在這裡幹什麼啊?”此時蔣鶯鶯的幾個至交好友說了一句。

還有的人已經敏銳地發現了蔣鶯鶯所看的方向,那裡還有一抹即將要消失不見的紅色身影,自然也明白過來了,但是她此時只是低聲說了一句“鶯鶯,我們現在還是忍一忍,就連榮哥都打不過她,還有隔壁的錢夜也打不過,我們還是別招惹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人說的話,觸及到了蔣鶯鶯的痛楚,頓時引得她一臉氣憤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後見到她都要退避三舍嗎?”

這個女子竟然沒有想到的是蔣鶯鶯曲解了她的意思,連忙低聲否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我誤會你了?你自己說的話意思已經如此明顯了,還說我誤會你了?你是不是想要說我無理取鬧,蠻不講理?”蔣鶯鶯將這幾天受到的氣,全部都發洩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

“鶯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她可是連榮哥都打過了,我們哪裡是她的對手,若是和她作對,自己的下場也會和榮哥一樣,你沒看見這幾日榮哥走路都有點顛簸嗎?”此時這個女子還是耐心地解釋著,並沒有對她發脾氣。

“我何須怕她?再過不久我姐姐就回來了,到時候收拾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蔣鶯鶯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眼裡甚至有些期待那日的到來。

“你說的不錯,你姐姐確實是厲害,若是有你姐姐在,一定能夠好好的收拾她。”此時這個女子也笑了,隨後說了幾句好聽的話。

“所以我何必要躲著她?過幾日就是她躲著我了。”蔣鶯鶯眼神冰冷的看著雲綰妤消失的那個方向,冷聲說道。

“不錯,鶯鶯你說得對,是我想的太複雜了。”此時這個女子也沒有再說之前的話了,而是開始說一些討蔣鶯鶯喜歡的話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