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敵人,怎麼打?

瞬間擴散融入風中,還搭載致命毒素的攻擊,怎麼擋?

幾乎就在一瞬間,寧川身邊的真小春吐出一口鮮血飛出三米,在地上痛苦的蜷縮。

比利攻擊了真小春。

寧川下意識的刺出手裡的方天畫戟,還是打在了空氣上。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個敵人,讓他熟手無策!

他可以輕易的殺死自己,自己卻沒辦法攻擊到他。

彈幕:

“這個花木蘭,危險了!”

“對!人的體力終究是有限的,何況是這麼重的方天畫戟。”

“為什麼比利就是不攻擊花木蘭呢?”

“我也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說不準,就是破局的關鍵!”

真小春痛苦的咳出很多血,她的腹部重重的捱了一拳,那一瞬間感覺腸子都要擰在一起了。

“姐,該怎麼辦啊?看不見他!”

寧川沒有回答,他有種屈辱感,比利明明可以在一瞬間殺死他,卻不斷的用一些小手段來示威,這種行為,就是貓戲老鼠。

比利是那隻貓,而他是那隻老鼠。

寧川不知,此刻比利也很是鬱悶。

心道:

“這個玩家怎麼回事啊!我都暗示她那麼多次了!你打不過我的,你真的打不過我的!這是個解謎遊戲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地解密呢!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好不容易有個通關者出現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為什麼就不能是個正常人呢!

去找電閘啊!去找輸液管道啊!我不會攔你的,我管都不管啊!”

比利心中湧出一種名叫絕望的情緒,他十分後悔自己對真小春出手的舉動!

早知道不殺這個傢伙了。

按照驚悚遊戲的規則,這種從頭混到尾的玩家,是沒有存活下去的必要的,那樣只是在浪費資源,本想隨手處理掉,留下花木蘭就好,卻沒想到這傢伙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姐!”,真小春開口道,“我有個辦法!”

“嗯?你說。”

“你還記得的那個博士說的嗎?比利把自己的意識和身體分開,只要殺死身體,寄宿在‘主宰’體內比利的意識也會消失。”

“對啊!”,寧川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呢!”

比利聽到這句話,感動的快要哭了,幸好沒殺死這個小姑娘,對,就按照這個思路!

他還在興奮的時候,寧川手中的方天畫戟重重甩出,撞在中央的培養皿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真小春痛苦的哀嚎一聲,捂住耳朵。

聲音太大了,耳膜都要被刺破。

而中央培養皿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