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龍太郎邊邊吃邊喝道:“好?渡邊太郎好到了一個集團本部長去到一個經濟不咋的小地方當酒廠的廠長?

雖然對方名義上和我等酒廠的廠長是平起平坐的一個級別,但實際上,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子事情。

特別是渡邊太郎已經遠離了集團內部權力核心,剩下的日子不再犯下大錯,就會在山口縣巖國市幹到退休為止。”

橋本夫人聽完他這麼一說道:“按照你的意思,渡邊太郎仍舊是慘了?”

橋本龍太郎沒有藏著掖著道:“慘,倒是談不上。他每年一千萬日元左右的年收入還是有的。除此之外,也就所剩無幾了。

在過去,集團內部的中高管理層會議上面,他還有話語權,甚至進言社長,社長還能夠聽其說的。現如今呢?

集團內部的一些話語權,早已經和他沒有任何一星半點的關係了。他說的話,僅僅侷限於輕井澤蘋果酒分廠內部,以及關聯性的一些供應商,經銷商等。

一旦涉及到酒廠管理層的人事權,他根本就不能夠做主。不止是他,連同其它酒廠,以及配套工廠,辦事處等的人事權都是在集團。

有一句話說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這朝中要是無人,哪怕是在外面做著官,也都做的提心吊膽。保不齊在某一天,就會被人給坑了。”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酒,接著又道:“輕井澤集團總部搬遷一事從去年爭論到今年,仍舊還沒有一個定論。

就我個人而言,內心當中還是不主張集團總部從輕井澤搬走。不管怎麼說,每週一早上的中高管理層例會,我還是可以參加。

即便需要來回奔波,也不打緊。最起碼,我能夠第一時間掌握集團內部的一些風向變動。

要是集團總部搬離了輕井澤,我就失去了參加每週一早上中高管理層例會的機會。屆時,我再得到重要訊息的時候,早就不知道經過了幾手了。”

橋本夫人直來直去道:“你們集團內部的各種關係真是太麻煩。”

橋本龍太郎直言道:“這才那到那啊?當下,這些後輩當中以正式社員身份進入輕井澤集團的,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名牌大學畢業。

其中不止是有本科,碩士,連博士都有了。他們裡面還有一些人在國外有留學經歷。後輩們給我們這些前輩們造成的壓力,可不小。”

橋本夫人平靜道:“誰讓輕井澤集團不再是一家小酒廠,而是一家名副其實的跨國性大手企業呢?”

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橋本龍太郎,只是日本國內一所普通大學畢業。在學歷方面,他有著遺憾。

自己也想個人履行上面是呈現出一種近乎完美的樣子。有的時候,他的一些下屬之間直接就用英文進行交流,也讓其尷尬。

橋本龍太郎搖頭了一下道:“現在,你該知道你男人我,有多麼不容易了吧!我要是不盡心竭力的好好幹,保不準在某一天就會被後輩給取代了。

到時候,不但年收入會大幅度減少,而且還非常有可能會被調派去其它不怎麼樣的地方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