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太郎對土肥賢二說這些,當然不只是出於私人感情,而是還有著個人明確的目的性。

他又不是不知道,作為獺祭清酒釀造廠廠長多年的土肥賢二還有著一批心腹。日後,自己還需要和那些人打交道。

渡邊太郎和土肥賢二把關係處理好了,那麼接下去對於交接,以及日後酒廠方面的日常管理都會大大地有利。

反之, 免不得就會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各種問題。即便沒有人膽敢主動跳出來和他進行一個正面剛,也會有人在暗地裡搞小動作。

社長把獺祭清酒釀造廠交給自己管理,那自然是要其管理好。至於用什麼方法,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沒有管理好,就會換人。

屆時,自己定然是回不到位於山口縣巖國市的輕井澤蘋果酒分廠當廠長了。去哪裡?他相信,只會比以前更糟, 不會更好。

渡邊太郎深知, 自己這一次要是輸了, 絕對不會再有機會。一則是他年齡越發大了,另一則就是會讓社長覺得個人不堪大任。

渡邊太郎主動給土肥賢二倒酒道:“我這裡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給你。今後,你不妨去東京都常住一段時間,好生的玩一玩。

那邊年輕美貌的女大學又多,價格也相對便宜。當前又是在全球性的金融危機之下,更是促成了爸爸活這一行的內卷。

最主要的還是在於東京都那邊的年輕女大學生放的開,服務又好。她們和風俗女最大的一個區別並不是兼職和全職,而是在於其身上少了那一股子風塵味。”

土肥賢二笑了起來道:“見你說的頭頭是道,怎麼,你玩兒過?”

渡邊太郎放下右手上的酒瓶道:“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你的,確實玩兒過,還不止一次。

哪怕是當下,我仍舊還和在校就讀的三名年輕美貌的女大學生保持著聯絡。只要我有機會去東京都,便會提前和某一個女大學生做好預約。

只要雙方的時間能夠合上, 那麼就一切OK。你要有需要, 我也可以把她們的聯絡方式給你。”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是喝了一口,接著又道:“怎麼說這一個事情呢?

在我沒有親自接觸之前, 總以為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大學生就是愛慕虛榮。父母把其養了這麼大,單單只是為了包包,鞋子什麼的,就出賣自己的身體。

事實上,並非完全如此。自從上一個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日本經濟泡沫破滅後,日本普通家庭的年收入是大體呈現出一個每年遞減的趨勢。

與此同時,大學的學費卻呈現出一個每年遞增的趨勢。越來越多的大學生要是不依靠助學貸款,根本就無法進入大學就讀。

這其中不少大學生的父母還是長期失業在家,幾乎就是靠著當地政府的每月救濟在艱難生活。

所以,這些父母更不可能在經濟上面給予其孩子一個支援,甚至還會出現在讀的大學生反哺原生家庭的情況。

在日本,大體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東京都消費,另一種就是非東京都消費。前者嘛!生存壓力大,生活成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