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放下自己的手機後,開始對自我進行一番檢查。首先,她最直觀的一個感覺就是,非但沒有任何的身體不適,而且腦袋還很清醒,完完全全地就沒有醉酒後第二天醒過來的頭疼,昏沉沉地感覺。

當下的她,誤以為是自己睡的太好,而事實上,好酒即便喝多了些,也往往不會給人造成頭疼,昏沉沉,胃裡面不舒服的感覺,還有利於造成深度睡眠。

只有劣酒,才容易給人造成頭疼痛欲裂,昏沉沉,胃裡面不舒服的感覺。整個人也會不在狀態好幾天。

楊雨晴又不傻。她不是不懂,石原正雄真要是對自己做了那一個啥,個人的下身不會沒有感覺。何況自己還是處女。

那一種事情所留下的感覺就會更加明顯。既然她什麼異樣的身體感覺都沒有,那麼只能夠說明啥事兒都沒有發生。

至於對方在自己不省人事之後,有沒有偷吻自己或者偷摸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他做了,自己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楊雨晴倒也不是自己騙自己,內心裡面產生出一種莫名對石原正雄的信任感,認定他不會趁人之危。

何況他都親口說過,那一種事情是講究你情我願。在自己完全酒醉狀態下都沒有幹出下作的事情,也就證明了他不是一個卑鄙小人。

她腦袋裡面想起了兩人剛才電話裡面的一段談話內容,石原正雄真要是日本人,朝日本一飛,還真就拿他沒法了。

楊雨晴雖然是才進入大學不久,法學專業大一的新生,但是也知道中日之間根本就沒有簽訂引渡條約。

倘若石原正雄在日本還是一個人物,就更加拿他沒有辦法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也就是說說而已。對於特權階層,那就是另外一回子事情。

這個時候的石原正雄,心情挺好。他對於楊雨晴的興趣根本就不是想要把對方再次追到手,只是想要給她留下一段美好而甜蜜的回憶,從而才好彌補個人前一世對她的虧欠。

“社長,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和石原正雄同車的集團財務本部長中村淳彥見對方用中文打電話,還說了不少時間,於是就多嘴的問上了一句道。

石原正雄笑著用日語回答道:“豔遇。這一趟中國大陸之行的豔遇。”

中村淳彥恭維道:“還是社長厲害,無論去到那裡,總會有豔遇。這充分說明社長的人格魅力非同一般。”

石原正雄笑容不改道:“少拍我的馬屁。”

中村淳彥有意表現出一副認真的樣子道:“我可絕對沒有拍社長的馬屁,而是實話實說。”

石原正雄早就懂了一個道理,有錢人普遍都具有一定的人格魅力。否則,也就不會在其周邊聚集起一些人來。

有錢人說的話,哪怕是錯的,也會被好些人認為是對的。窮人即便說的話是真理,也照樣會被人視作錯的。

人有錢和沒錢的狀態,完完全全地就不一樣。一些有錢人破產之後,為什麼一下子就變得頹廢了?

並不只是因為錢沒有了,而是連同整個人過去的自信都一併沒有了。人一旦陷入了對自己的深深懷疑和否定,氣場都壞了。

中村淳彥認真道:“社長,你還有什麼指示嗎?”

石原正雄平靜道:“既然是帶我們參觀酒廠,那麼就好好地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