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飛田新地的旁邊還有一條街同樣是從事風俗行業的紅燈區,叫做妖怪街。這可不是什麼戲稱,的確是如此漢字的命名。

在那裡從事風俗工作的日本女性的年輕都是在三十歲以上。年齡上面就對她們進行了一個歧視,比喻其如同妖怪一樣。

妖怪街的風俗女要多付出1倍的服務時間,才只能夠賺到飛田新地風俗女一半的收入。

也就意味著兩地的風俗女在同等服務時間當中,妖怪街風俗女賺得錢只是飛田新地風俗女四分之一的收入。

其次,女孩子裡面少部分那些天生條件好或者整容整的好,再加上會化妝和穿衣,特長當中要麼是很會說話,善於哄客人開心,要麼就是很能喝酒。

再有就是在床上那一個能力強,才有機會進入到高階俱樂部成為女公關,從而賺到更多的錢。

東京都銀座,六本木那些寸土寸金上面的高階俱樂部當中女公關的淘汰率比高考生進入東京大學還要高。

就算是2021年,高階俱樂部裡面人氣一般的女公關,月收入也不過只是在三五千美金的樣子。

換算成日元,34萬日元到57萬日元之間。這確實是要比普通的工薪族要高,至少多出一倍的收入,但是和日本的長途大貨車司機一比,也差不多。

那些月收入能夠高達2萬美元,也就是228萬日元的女公關,都算是行業當中頂級的存在了。

除了明面上,還有隱形收入就是來自客人送的各種禮物,名牌包包,名牌鞋子,或者伴遊,被請客吃飯什麼的等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至於花魁,娘王,頭牌,各傢俱樂部都會透過花樣百出營銷的手段弄出一些噱頭進行包裝。

一方面是好讓後面更多年輕可愛的女孩子踴躍進入該行,再對她們進行各種敲骨吸髓。另一方面就是吸引更多的男性顧客來光顧。

石原正雄之所以會這麼瞭解,不是他喜歡,而是做高階酒類生意的酒商,不得不去深入研究。

這些地方本就是高階酒水賣得快,賣得好的一個渠道,也是不能夠放棄,需要力爭的市場之一。

不只是自己的輕井澤集團會關注,而且三得利,帝亞吉歐,保樂力加……同樣會關注。

最後,各方面都很普通的日本女性,往往在風俗行業當中是賺不到什麼錢。哪怕是直接本番,三十歲以下,普遍是在二十五歲以下,也就二三萬日元。

要是上了三十歲,特別是三十五歲以上,廉價到1萬日元,乃至幾千日元不等。《東京貧困女子》裡面寫得非常的露骨,直白和殘酷,揭露出了日本社會當中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許許多多地日本女性完全就不是多麼喜歡,而是一種無奈之下的被迫選擇。她們當中是各有各的難處,根本就不是因為好吃懶做。

其中就有在職場上面遭受到性騷擾,乃至被人軟硬兼施,以續簽臨時僱用合同或者派遣合同為由相要挾,逼迫其乖乖就犯。

哪怕是進行一個投訴,公司也會站在正式社員那一頭進行所謂的調查。這最後落得還是不續約而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