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太郎從銷售部長的位置上面降職下來,又被髮配去了山口縣巖國市獺祭清酒釀造廠出任銷售課長一職。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叫做,人走茶涼。自己離開的時候,非但沒有一個過去的同事或者下屬來送他,而且家人當中也沒有誰來送他。

至於娜娜,悔恨自己當初押錯了寶,直接賭輸了。渡邊太郎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從長野縣輕井澤開往山口縣巖國市的新幹線列車。

他今時不同往日,沒了以前那種就職於大手企業本部長的風采。他精神有些萎靡,完全不知道自己將來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

與此同時,宮本陽太可謂是春風得意,二十多歲的年紀就出任了一家大手企業的本部長。

一年前,他從銷售部離開去了輕井澤蘋果酒廠當銷售課長。然後,自己再從輕井澤蘋果酒廠銷售課長的職位上面被調職去了東京都銀座四丁目當店長。

現如今,宮本陽太是再次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銷售部。他還沒有走進銷售部的門,就已經有人主動來笑著迎接自己了。

“宮本部長,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們銷售部自從沒了你,可是真真地不行。渡邊太郎就是我們銷售部的一顆耗子屎。”銷售部的佐藤課長是滿臉堆笑道。

“佐藤課長,我要是沒有記錯,你還是系長的時候,已經就在渡邊太郎的身邊是鞍前馬後了。

你能夠被提拔到課長這一個職位上面,渡邊太郎也是大大地朝向人事部推薦過你吧!”宮本陽太有些見不得對方這一種小人行徑道。

佐藤課長雖然特別尷尬,但是沒有慌亂。在他的三觀體系內就是那邊得勢,自己就朝向那邊倒過去。

他哪怕作為牆頭草,也不覺得自己有這種思維邏輯有問題,畢竟辦公室政治鬥爭同樣殘酷。

佐藤課長笑容不改的回答道:“我能夠升任課長,主要還是在於社長的栽培和抬愛。要是沒有他,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我唯有拼命工作,幹出好的業績,才能夠回報社長對我的知遇之恩。至於我和渡邊太郎之間的關係,宮本部長,你可千萬別聽了某人在你的耳畔嚼舌根子。”

宮本陽太聽完他這麼一番話,當即就覺得他不簡單,可不是隻會拍馬屁。對方這話裡話外都在說給自己聽。

自己還不是因為社長對個人有知遇之恩,是才能夠年紀輕輕地坐到了輕井澤集團銷售本部長的位置上面。

同樣,他除了拼命工作和幹出好的銷售業績之外,再也沒有其它能夠回報社長的知遇之恩。

在這一點上面,佐藤課長表明了和自己有著共同的目標和方向。不但如此,對方還試圖撇清了和渡邊太郎之間的關係。

“這麼說來,你不是渡邊派的人。”宮本陽太突然笑的意味深長道。

“我怎麼會是渡邊派的人呢?我只可能是宮本派的人。”佐藤課長開始大表個人忠心道。

宮本陽太在心裡面倒是不去計較這些。他當務之急就是團結銷售部的眾人和自己一道為狀元郎黃酒做好前期的營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