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在你沒有年滿二十歲,按照日本傳統,還未到真正成年的份兒上,就不報警追究你的責任了。

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這些,那我們下次就只有在派出所裡面見了。”

冷靜了一些的周采詩,知道對方不是在嚇唬自己。她先前的舉動是涉嫌有擾亂正常秩序。

為此,自己老早就清楚,一旦日本人和外國人發生衝突和爭執而報警。日本的警察都會偏向於日本自己人。何況還是她在一家當地的大手企業門口搞事情。

“對不起,能否安排讓我再見一次你們石原正雄社長?”周采詩主動站立了起身就是一個九十度深躬致歉的同時,還進行了一個請求道。

小田龍之介還算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自己本來也年輕,還沒有養成一副像中年幹部那般的鐵石心腸。

他瞧著這樣一個年輕可愛的女孩子為了能夠拿到獺祭清酒系列在臺灣地區的獨家銷售代理權都這麼拼了,實在是於心不忍拒絕道:“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試一試。”

周采詩再次朝向他行了一個深深九十度的鞠躬道:“謝謝,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小田龍之介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直奔著社長辦公室就去。他見到石原正雄之後,原原本本地把周采詩一事就進行了彙報。

自己在彙報之前,都早已經做好了被社長臭罵的心理準備。連他在心裡面都知道,這本就和工作無關。

他要是連這樣芝麻綠豆的小事兒都處理不好,那麼真就枉自被社長連升三級的破格提拔了。

“還沒有真正踏入進社會的小女孩兒,總是缺乏被社會亂棍毒打的教訓,也就把社會想的太簡單。真以為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石原正雄笑著道。

“周小姐不像是有意為之,而確實是急哭了。”小田龍之介是一半算是為周采詩說好話,另一半就是自己對她的觀察道。

石原正雄顧念周采詩是的的確確地不容易。在自己看來,以前的她,有父親的庇護,從小到大和一直以來所成長的環境就是在溫室裡面。

她就是溫室裡面的一個小花朵。這家裡面圖遭變故,讓沒有經受過惡劣自然環境風吹雨打的小花朵去適應,去改變,也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夠辦到的事情。

周采詩和自己根本就不一樣。自己是一個魂穿者,還擁有著前一世的個人能力和記憶,而她可不是。

別說在生意場上,即便是在社會上或者職場上,也是要靠個人實力來說話。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沒有那一個等級,沒有那一個實力,就沒有與之相匹配或者對等的那一個話語權。要不然,怎麼會有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說法呢?這話絕非僅僅是指在官場。

石原正雄不冷不熱道:“你去把她帶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