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不過是對付不聽話的人的手段罷了,只要你交出河圖洛書,我就會給他解藥,到時候讓他安然無恙的跟你回去。”

我衝過去,搖晃了下阿水,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耷拉著腦袋,就像是一隻提線木偶。

“他被施了禁術,而且只有施術的那人可以解開。”

思語急忙叫住了我,生怕我會鋌而走險。

我拿出了河圖洛書,但並不是之前沉紅的那一張。

“我出來匆忙,只帶了這一張,你若說話算數,就把他治好,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嚴肅的望著他,語氣不容置喙,眼底更是藏著一抹陰冷的殺意。

他見我如此,忽而笑道,“一切好說,何必這般劍拔弩張?”

他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他們走上前來,從我手中接過了河圖洛書,並恭敬地交給了他,他觀測一番,後滿意的笑了笑。

“不錯,我可聽說,就這麼一張小小的紙,可關乎著天下存亡,那不周山必須由此開啟,真是如此嗎?這麼久以來,在你身上難道就沒發生過其他的機緣?”

他湊近了我,慢條斯理的說道,此時的他就像是一條陰邪的毒蛇,眼底藏著幾分算計,卻執拗的扯出一抹笑容,那詭異彆扭的表情讓人心底發毛。

“這些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已經得到了河圖洛書,該知道怎麼做吧?”

他沒有廢話,直接讓人上來,將阿水帶了下去。

“請諸位移步偏廳,那裡有藥材跟器械,你們放心,我向來一言九鼎,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絕不會投機倒把。”

他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有些遲疑。

張老八也上前勸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讓他在這裡救,誰知道那裡是何處,萬一是請君入甕,是一早就給我們準備好的陷阱又該如何?”

我擺了擺手,跟著他走了出去。

“不必,我鬥不過他,光是在這周邊就有大概五名以上的高手,如果真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逃不了,且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見招拆招。”

我特意囑咐了他們一番,他們無可奈何,只能先聽了。

剛去往偏廳,我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高亢的笑聲,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時半會兒我卻又實在想不起來。

“真是抱歉,我倒是忘了,還有一位老友在,不過想必你們之前就曾打過交道,也算是舊相識了今日,就由我來做東,大家不妨聚聚,說不定對於這河圖洛書還有別的見解。”

沒想到這遲楓雖然看著矮小,可是這做人做事也算是圓滑周到。

“你在搞什麼鬼?那裡面是誰?不會是一場鴻門宴吧,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老子不去!”

張老八拔高了聲調,一臉的不耐煩。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不到萬不得已時,我還真不希望跟諸位兵戎相見。”

他依舊在笑,可那笑容中沒有半分的暖意,讓人有些脊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