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帶他,礙手礙腳的,問題是沒時間了。

離嶽驚濤給的期限,只有短短四天了,哪怕他肯多寬限幾日,鄒大偉也早就順利繼承了遺產。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到時候,鄒家近兩年來處於癱瘓狀態的人脈網,就會重新活泛起來,再想抓住他難比登天,哪怕抓到了,恐怕也會有大人物鑽法律空子保他。

必須趕在這一切之前,將他拿住!

我沒有時間往返折騰了,必須在美麗國當地,利用斌仔,完成計劃!

正想規勸斌仔,她娘就直接一耳光糊在了臉上,生生給打蒙了。

老人家淚眼婆娑。

“你哥都被害死了,還不夠讓你頭腦清醒點嗎!?現在明瞅著就只有黃大師能幫上忙了,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就把我跟你哥一起埋了算逑,省的再白髮人送黑髮人!”

說著就要往棺材裡爬,親戚趕忙拉住。

“媽……”

鄒文斌負疚的顫抖著,片刻後,無奈的衝我點了點頭。

我轉頭看向劉果兒:“果果,你是學舞蹈的,應該認識很多影藝人員吧?”

劉果兒苦笑:“我都還沒畢業呢,而且又不是在北河省上大學,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

見我一臉難辦的樣子,她急忙道“不過,我有幾個北河籍的大學同學,正在搞自媒體頻道,放假後應該也都回老家了,來這裡應該也不用多久。”

“雖然都是業餘演員,但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請他們帶上裝置過來一趟。”

我點點頭:“那就有勞的,讓他們放心,是有償拍攝。”

辭別鄒家後,我就帶著斌仔去了附近的海灘,跟劉果兒的同學一起拍了點東西,然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到機場;

透過嶽驚濤的幫助,緊急辦理了護照,坐上了直飛美麗國的凌晨航班。

路途中,我突然想起來問道:“果果,你先前好像有話想跟我說?”

好像是那個神神秘秘的無相,跟她透露了些什麼。

劉果兒先是點點頭,然後又使勁搖頭,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最後,她小心翼翼的問:“昊哥哥,你跟夢瑤姐姐在一起,就只是因為那命定姻緣的一卦嗎?”

我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怔了一下才笑道:“說起來,我是個崇天守道的風水師,但實際上,有關於自己人生的重大決定,我是不信命的,只信自己的感覺。”

“從第一次見到夢瑤開始,我就覺得很和眼緣,後來漸漸熟悉了她的性情,更是有種相得益彰的默契感。而且該怎麼說呢,一直都有種相互吸引的感覺。”

“所以,我們不只是在一起而已,我是真的愛她。”

我越說,劉果兒的眼神就越黯然。

我越發疑惑了,她這是怎麼了?

劉果兒卻突然仰起頭來,笑得很開朗:“那就沒錯啦,那個無相就是說你們天生一對,讓我不要干擾,沒別的了。”

真的麼?

可我總覺得她還有心事。

她卻已經合上了眼罩,睡過去了。

我無奈的抿了抿唇,也只好抓緊休息一下。

一下飛機,我就給巴頌打了個電話。

之前在蒲泰時,我發現不管海軍還是拘留所裡那些警衛的配槍,都是美式的,這就意味著,巴頌與美麗國有著緊密的軍火交易,甚至可能認識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