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柳小姐了,你就對它們這麼說……”

安排妥當後,我們就兵分三路,柳白去支開夫婦倆,柳依然去引惠大惠三;

我則戴上鼠頭套子,又一次偷偷離開了大院,鑽進了樹林。

沒走幾步,“小老弟”們就紛紛現身了。

我衝地上那幾只最大的問道:“你們看起來已經通靈了,那能否聽懂人話呢?”

其他黃鼠狼都疑惑的歪著腦袋,唯有一隻嘴巴生白毛的點了點頭。

我心頭一喜,道:“我要對付那窩鼠精,但缺點東西,能替我準備一下嗎?”

黃鼠狼使勁點頭。

“那就拜託你們了!其實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就是幾隻貓,最好是麻色的,黑色也行;再來幾條蛇,最好是剛出蛋的小翠蛇;再來一口鍋,另外就是山菅蘭了。”

貓和蛇它都能聽懂,山菅蘭卻令它一臉茫然。

我急忙在地上畫起來:“就是一種寶藍色的野果子,外形有點像蘭花,進山時我看到過,肯定有的……”

等了兩個來鐘頭,黃皮子們終於湊齊了這些東西。

我急忙掏出游龍針,給叼著山菅蘭的那隻小老弟紮了幾下,頓時令它嘔吐了起來。

我鬆了口氣的苦笑:“老兄,你也太虎了,這玩意兒可是有毒的,記住了,以後千萬別再往嘴裡放。”

它們紛紛點頭。

既然東西都湊齊了,我就打包回府了。

沒有順便在外面處理好屍體,而是直接在自己的寢室裡,將這些蛇貓切分處理,搞得滿地滿牆都是血漬,分外可怖。

然後直接起鍋燒水,將肉塊一鍋燉了。

接著擺下瓷碗,念著咒語,燒下符灰,最後把那些山菅蘭果實扔進去,搗碎攪勻,一股腦的也都撒進湯裡。

蛇肉極腥,貓肉極騷,這兩種玩意兒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真是“酸爽”。我捏著鼻子都被燻得頭昏腦漲。

但味道越衝,我反而越感到勝券在握。

戴上鼠頭,盤坐下來,靜候時機。

一直到夜幕降臨,前院裡才傳來那對兄妹跟柳依然的動靜。

柳依然遵照著我的安排,一路哭哭啼啼的,傷心欲絕。

兄妹倆卻是興奮異常,滿臉高興。

“喂,你是不是說真的啊?那個臭傻子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