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大哥!我之前預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呱呱!預測不到啊!”

蛙大人滿是疙瘩的臉上充滿了左右為男。

“呱呱,你說是不是赤豬?”

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齊文遠,滿頭冷汗的蛙大人趕忙拉著旁邊的赤豬解釋道。

“哼哼...是啊!老約克大人也找過其他預言類的傢伙預測過,但那個黑皮屍鯨可滑溜了,根本沒有結果!”

“哼哼..老約克大人說那個黑皮屍鯨很可能擁有一些特殊遮蔽詞條。”

聽聞二貨如此回答。

齊文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是啊,早該想到了,如果他能預測到,這好事還能輪到我?’

‘只是...’

‘不知道在哪...’

‘....’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

‘不管了,伴生之力一直在增長,沒時間跟他耗下去了!’

隨著時間的慢慢逝去,在域外未知力量的影響下,齊文遠的思緒開始變得時而混亂矛盾起來,他的理性正在不斷的降低,內心深處也隨著伴生之力的不斷增長,開始產生一種對暴虐嗜血的渴望來。

他大步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蛙大人,眼神中散發出一絲暴虐。

“哦?真是這樣嗎?”

“那我們就要聊聊剛才你是怎麼從大壞蛋手裡跑掉的了。”

蛙大人看著面前突然變得有些寒氣逼人的齊文遠打了一個寒蟬。

‘呱..突然好說話的他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之前就說了真預測不到啊...’

蛙大人此刻都快哭出來了,他是真預測不到啊!

他突然有種錯覺,他覺得齊文遠應該知道之前的事。

而剛才不是不追究,只是他還有用罷了。

沒有價值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沒有存在的意義那就等於死亡。

這是域外的共識之一。

‘呱...這大哥不太好糊弄啊!’

‘呱...怎麼辦怎麼辦。’

‘呱...可我真是不知道,每次預測都是被一層力量所隔斷,真預測不出來啊...’

內心焦急的蛙大人看了看赤豬。

這貨居然還在沒心沒肺的啃著草根?!

“你還有一分鐘時間整理措辭!”

齊文遠摸了摸劍柄,對著胡思亂想的蛙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