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之下,一個守門的淬體十重境的弟子,朝著他面前突然而至的少年斥聲道。

少年嘴角一笑,“呵!開山宗果然是一群豬流狗輩之人。”

先前開口的守門弟子,聽到少年口出狂言,當即大怒,“狂妄小輩,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如此羞辱我開山宗,今日我就割下你的狗頭,讓你為你的狂妄懺悔。”

守門弟子言罷,便拔出腰間的一把佩劍,然後就朝著少年脖頸劃去。

而少年毫無動容之色,嘴角依舊保持著先前的笑容,面對襲來的長劍,更是沒有要閃躲的痕跡。

“呵!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竟然嚇的連躲閃都忘記了。”

“不過正好,拿下你這個 挑釁我開山宗的狗頭,這樣我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以後也不用再在這裡當一個守門弟子了。”

守門弟子見少年不閃不躲,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利的喜悅,同時腦海之中也開始想象著等拿下少年之後,不用再當守門弟子的他,今後美好的生活。

山門之下,另一名同樣是淬體十重境的守門弟子,見到少年這般傻在原地,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懊悔之色;

他剛剛為什麼不出手,這樣,說不定這天大的功勞就是自己的了,以後不用當守門弟子的人就是他了。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如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拿下這天大的功勞。

一劍刺向少年的守門弟子,如今他的劍尖距離少年的脖頸只有一公分了,守門弟子的臉上勝利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然而,下一刻,他那燦爛的勝利笑容瞬間凝固,就連山門之下的另一名守門弟子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劍尖一已經能夠抵達了少年的脖頸,但想象中的鮮血並沒有流出,劍尖在抵達少年的脖頸之後,再也前進不了了,任憑守門弟子如何用力,手中的長劍依舊無法前進一絲一毫。

而這時,少年也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朝著守門弟子,一臉邪笑,“玩夠了嗎?開山宗的人就這麼一點能耐?”

言罷,少年忽然渾身一震,接著原本還手持長劍抵在少年脖頸處的守門弟子,立馬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掀飛,重重的砸在了開山宗宗門的立柱之上。

“噗!你,你是,化,化•••”被掀飛的守門弟子,嘴中噴出了一大口血沫,想要說些什麼,但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已經氣斷身絕了。

站在一旁的另一名守門弟子,有些傻傻的看著地上已經死去,前不久還和他聊得挺歡的同伴,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足足過了好幾息,這才回過神,轉身朝著山上慌不擇路的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不好啦!殺人啦!”

“不好啦!有強者殺上門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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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外,少年看著慌忙逃走的守門弟子,並沒有要追殺的意思,而是來到了山門之下,看著山門上刻的“開山宗”三個大字,接著抬起手朝著上面就是一指。

“轟!”

瞬間,刻著開山宗三個大字的牌匾四分五裂。

“呵,開山宗,我今天就要讓你們變成滅山宗!”

一語道出,少年就抬腳朝著山上走去。

與此同時,開山宗的議事大廳,開山宗宗主裘廝正和副宗主交談著。

“宗主,按理說前往漠沙城招收弟子的烏蒼三人應該早就回來了才是,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難不成路上遇到了什麼事不成?”

副宗主一臉擔憂的看著裘廝,裘廝聽了副宗主所言也是皺起了眉頭,“難不成他們是誤入了昆凌山脈的中心區域?可也不應該啊,我們早就再三言明,要他們貼著昆凌山脈的外圍區域走。”

“唉!要我說啊,烏蒼三人死了也好,只不過大地宗的牛長老那不好交代啊!我先前真是糊塗,怎麼會想著將他給留下來?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副宗主一臉的懊悔,他真不明白自己當初是哪根筋打錯了,將那姓牛的留下,如今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裘廝看向副宗主,朝他擺了擺手說,“你不要這樣說,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為我們開山宗著想,再有,就算你不留下他,他同樣會找我們開山宗的麻煩。”

“終有一天,我裘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