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淫(邪)男人收回目光,陳雪林才不屑地撇撇嘴,心想真當本姑娘傻啊,啥都吃!

她剛才,在轉身的時候,就把饅頭和蛋花湯換成空間裡正常的了。而且因為縮在角落裡,光線昏暗的,根本看不清食物的具體顏色。所以陳雪林大大方方吃起來,感覺還挺香。

陳雪英這個心大的,坐到她身邊,還嘀咕了句:“沒想到這裡伙食還不錯!”

陳雪林:“......你喜歡就好!”

說完也不管她,自個兒吃得噴香。因著是從空間換出來的,吃著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倒是旁邊的虛弱女人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想到什麼,笑笑,也大口吃了起來。

是呀,矯情什麼。就算不吃她也跑不出去,還不如吃飽了,能多些力氣。

陳雪林要知道對方怎麼想的話,絕對會否認:“我不是!”

當然,她不知道。吃完把碗送過去,坐在角落裡閉著眼,給顧城彙報這裡的情況:“他們在飯菜裡放了藥,不過我沒吃。這裡的人很可能會點手腳功夫,你們要小心。”

顧城秒回:“寶,你再堅持一下,我大概一個小時就能過去。”

陳雪林在紙上畫了個大大的笑臉:“好的,我等你!”

說完打了個哈欠,淫(邪)男人看了她一眼,滿意地點點頭,離開了。

他不知道的是,陳雪林打哈欠壓根兒不是因為吃了藥,而是,她累了。

也是,換誰能在神經緊繃幾個小時後,一點不累不困的。

就陳雪林這小體格兒,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可她不敢睡,甚至還拿手掐了自己幾下。

天色越來越暗,屋裡開始伸手不見五指。不少人怕黑,把自己縮成一團,或者三兩個抱在一起。

陳雪林閉著眼,感覺身旁人一直往她身上靠。她不舒服地躲了躲,結果被陳雪英一把拉住:“三丫,我怕!”

“那就閉眼睡覺!”

陳雪英打了個哈欠:“說起來也是奇怪,我才剛吃完飯,就感覺眼皮子在打架了。”

旁邊的虛弱女人說:“他們在饅頭裡放了藥,我們每天至少要睡十八九個小時。”

想想都知道身體被毀成什麼樣了。

“我還是不怎麼吃飯,才沒那麼難受。不過也因此,餓得渾身沒勁兒。”所以就算逃,都沒法兒逃,因為跑不動。

陳雪英聽到這話,是徹底慌了,抱著陳雪林的胳膊哆哆嗦嗦,別提多害怕了。全然沒有以前那些囂張跋扈勁兒。

陳雪林也不刺激她,只閉著眼在空間搜尋可能會用到的東西。偶爾煩躁地甩下手,覺得要不是陳雪英在身邊,自個兒就能偷摸喝兩口咖啡了。她現在的精神,著實不算好。

二十分鐘後,門再次開了。

淫(邪)男人煩躁地抓抓頭髮,拖進來一個光著身子,還到處是傷的女人。

女人下面留著血,整個人也昏迷著。被淫(邪)男人狠狠扔到地上,重重地摔了一下也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