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伙食素,可人不出去,哪能倒騰到葷的。

可沒有抓到崔子靜的錯漏,他又不甘心。

就是那種,你明知道她有問題,卻苦於沒證據,讓人抓心撓肝。

荊文成回到屋,把自己的困擾跟荊老頭說了。

荊老頭也覺得最近嘴淡,就嘆了口氣:“你天天窩在家裡,她就是有什麼歪心思也不敢行動。”

“可是爹,我要是出去那啥的話,也看不住她呀。”

聽到這話,荊老頭有些心虛。

因為想起了某天崔子靜夜不歸宿,後來因為她給了好處,他就輕拿輕放了。

於是有些驚懼地問荊文成:“你真覺得她有外心?”

荊文成點點頭:“爹,我又不是沒經驗的人,你也知道我那啥挺多的,她對不對勁兒,我能感覺不出來?”

荊老頭眉頭緊緊皺著,掙扎許久,才把那天的事說了一遍。

“兒啊,爹真沒想那麼多。早知道她不安分,我當時就該把事情鬧大!是爹錯了!”

“不一定,也許是我們誤會了。畢竟錯過末班車,也不是不可能。”話雖這麼說,可荊文成臉色陰沉沉的,心情很差。

荊老頭想了想:“從明天開始,你就別留家裡了。給爹留個地址,萬一她請假,爹去給你送訊息。”

至於自己尾隨,荊老頭沒想過。

因為他每天都上工,前腳兒媳婦兒請假,後腳自己請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可自家兒子不一樣,成天不上工,就算失蹤上幾天也沒人會注意到。

荊文成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就點點頭:“好!”

自打陳雪林考上初中,徐翠英對自家閨女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你說說你,人家才讀半年就能考上。同樣是老陳家閨女,你這複習了兩三年,怎麼還不行?”

陳雪英也委屈啊,誰能想到三丫居然真能考上初中。

“誰知道她是不是作弊的!”

“作弊,有本事你也給咱作個弊!一天天的淨事兒,也不說幫襯家裡。你說說你,都十八了,家裡連個提親的都沒有。過兩天你哥娶了嫂子,看人家嫌棄不嫌棄你!”

陳雪英嘻嘻笑著去挽徐翠英的胳膊:“娘,怎麼可能呢,荷花是我閨蜜,怎麼可能嫌棄我!再說,我將來可是要嫁進城裡的。我爹不是找過小叔了嘛,等安排好了小叔就會來找我。”

徐翠英想想也是,面上沒說什麼,可心裡卻在嘆氣。

也不知道為啥,她最近總是不安心。就怕閨女的婚事,會出什麼問題。

“記得這兩天去荷花家看看,問問她嫁妝準備得怎麼樣了!”

徐翠英低著頭擺弄新棉被,心想給老二娶個媳婦兒,還真是要把家底掏空。也不知道那邊能陪多少東西。

陳雪英點點頭:“知道了娘,保證給你打聽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