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朝此次給太史慈的任務之一,便是勸降張超。

至於臧洪,這傢伙可是一個大才,而且也是一個忠心之人,林朝自然想收歸己用。這也是他願意放過張超的另外一個原因。

只有這樣,才能讓臧洪歸心效命。

這便是林朝給的第二個任務。

士卒將張超、臧洪兩人押入堂內,剛想一踢兩人膕窩,迫使兩人跪下時,卻被太史慈揮手阻攔。

“鬆綁。”

太史慈下令道。

聞言,押送士卒先是一愣,繼而便解開了兩人身上的枷鎖。

張超和臧洪雖然被關押了數月時間,但本身並沒受到什麼虐待,所以除了身上的衣服髒亂些,臉色倒是還行。

不過數月的囚禁生涯,倒是把張超的銳氣給磨得差不多了。

只見他對太史慈拱手一禮道:“敢問將軍傳喚某前來,有何貴幹?”

太史慈居高臨下,臉上卻帶著笑容道:“倒也無事,只是有樁趣事想說與府君一聽。”

“將軍請講。”

張超畢竟出身世家名門,自幼飽讀詩書,到了這種時候依舊沒忘了禮數。

“一月前,袁本初於定陶兵敗,自刎身亡。”

簡短的一句話,卻使張超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不可能!”

張超想也不想,三個字便脫口而出道。

太史慈冷笑著反問道:“張府君以為,某在騙你?”

聞言,張超瞬間沉默了,情緒也不像之前那般激動了。

不錯,太史慈似乎沒有理由騙自己。

只是這個結果,張超卻一時間難以接受。

想他袁本初坐擁二十萬大軍,就算不敵劉玄德,也不會輕易落敗,誰曾想只開打短短几個月,便落得個自殺身亡的下場。

張超本來還想著若此戰袁紹能夠得勝,自己雖陷於敵手,卻未必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可如今這個訊息,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將張超的心理防線擊潰。

眼看張超沉默,太史慈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件,著人遞給了張超。

“敢問將軍,這是何物?”

得知再沒有翻盤的希望,張超說話的語氣都軟了不少。

“令兄的書信,府君一看便知。”

聽說是兄長張邈的書信,張超趕緊開啟了書信。看完之後,總算徹底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太史慈給了張超一段反應的時間後,又開口問道:“如何,府君願降否?”

此時的張超,正帶著滿臉的苦笑。

眼下袁紹已亡,連自家兄長都投降了,自己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