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茉莉盯著我看的那種眼神相當的熟悉。

仔細的打量半天之後,我才想起了這種熟悉的眼神是在什麼時候看到過。

就在不久之前,那個突然憑空消失的美妞兒看向我時的眼神就是如此的。

再次仔細打量一番,我是完全的肯定了。

茉莉看著我的眼神,和那個憑空消失的美妞兒的眼神是完全一樣。

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外貌,但是卻無法改變自己的眼神!

以此我做出了判斷,眼前的茉莉就是那個憑空消失了的美妞兒!

“是你!”

我瞪著眼睛盯著眼前的茉莉,不由得開口一聲驚呼。

這聲驚呼,只把渠胖頭和白依二人也驚了一跳。

只見白依回頭看向了我,眼神之中滿是詢問之意。

渠胖頭那王八眼也同樣瞪得更大了,也在用眼神向我詢問著究竟是發現了什麼。

只不過,此時此刻,我是根本就沒有心情向白依和渠胖頭二人解釋的。

一聲驚呼過後,我張著嘴,嘴唇子下意識的不住的哆嗦著,然而,卻好半天才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萬萬沒有想到……

茉莉竟然和那個美妞兒就是同一個人……

他孃的……

這個飛機可搞大了……

如此來看的話,之前所發生的那所有的事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一直以來,我和白依都覺得這茉莉有問題,似乎是有什麼目地。

可誰能想到的是,她竟然就是那個美妞兒呢?

而且,我還記得前不久,我和白依之間還進行過討論。

從之前我們所瞭解情況來看,這茉莉是被人從雪山之巔上救下來的。

當時她身上除了穿著一件老舊的登山服之外,就再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她身份的東西了。

之後,她就一直流落在了加德滿都,直到加入了獨眼龍的“血日社”。

當時,我和白依討論的焦點,主要集中在了茉莉身上所穿的那件所謂的“老舊”的登山服上。

茉莉的年齡並不大,她身上穿著一件可以用“老舊”來形容的登山服,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再加上後來,我們在冰隙之處見到的那具沒有穿衣服的**女屍,後來那具**女屍經我們證實也同樣是一名法國外籍僱傭兵,而裸屍的名字卻又恰好是叫藍茉莉……

當時,我和白依還琢磨著這死在冰隙之處的**女屍會不會和這個茉莉有什麼關係。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這個茉莉和之前憑空消失的那個美妞兒完全就是一個人。

也就是說,當初在加德滿都遇到我們,隨著我們到這雪山之巔上來,都是她計劃好的。

甚至於,我可以想像,當初開槍引發了雪崩都是出自茉莉的計劃,目地或許正是要將我們引進這冰凍之地來。

我的大腦之中不停的琢磨著這些,想將所有混亂的思維理出個頭兒來。

此時,我的眼睛大睜,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茉莉。

掛在她臉上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淺笑,讓我的混亂的思維漸漸的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