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白依盯著我那慘不忍睹的臉上還沒有說話,在她身邊蹲著的茉莉倒是先開了口。

一邊說著,茉莉迅速的將背在自己身上的登山包解了下來。

剛才在黑暗之中,我就感覺到了有人向陳教授摸過去了。

這個人就是我眼前的茉莉。

只不過,面對著好心向我詢問的茉莉,我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衝著她咧嘴假裝笑了笑。

然而,無論如何,當盯著眼前這個低頭在登山包中焦急翻找的姑娘時,我都無法將她跟殺死司馬的幕後黑手聯絡在一起。

可是,種種的證據卻又清晰的提醒著我。

茉莉,恰恰又是那個唯一可疑的人。

“我幫你處理一下!”

茉莉從自己的登山包中翻出了急救包,急急的站起身子,看樣子是準備上前幫我處理臉上臉上的傷勢。

“不用了,沒多大事兒,我自己來!”

我一邊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一邊順手從茉莉手中將急救包接了過來。

其實,在手電光亮起,當茉莉看到黑暗中的人是我後,她就已經很是激動了。

我能看的出來,她著急忙慌的從揹包中翻出急救包想要給我處理傷勢,的確是發自內心的真心實意。

只不過,眼下這種情況,當想起司馬死亡時的那種慘狀時,我卻又不由自主的對她這表現出來的熱情好意,有了一種本能的抗拒。

雖說我不動聲色的拒絕了茉莉想要為我處理傷勢的好意,但是她卻也感覺到了我對她的那絲冷淡。

就見茉莉表情一僵,愣了一下。

接著她衝我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之後,就又蹲下了身子,靠在了白依身邊。

“咱們先進屋說話吧,甭在外面幹晾著了成不!”

渠胖頭這突然開口說話,倒是打破了我和茉莉之間這微妙氣氛所產生的尷尬。

渠胖頭所說的進屋,自然就是進去那間石室之中。

事實上,我也正有此意,這一路上,我和陳教授實在是太睏乏了。

這陳教授倒好,藉著撞暈了現在這叫睡的叫一個舒坦,這功夫兒,和渠胖頭豁出命幹了一架的我,還真的找個地方好好的歇歇腳。

事實上,在這冰凍世界之中,哪裡歇腳兒都是一樣的,不見的那石室之中就比這外面暖和一些。

只不過,還是由著心理作用,總覺得進那屋子裡比外面舒坦一點。

因此,在渠胖頭說完之後,我就當先邁著步子向著那石室走了過去。

依舊昏迷不醒的陳教授則由著渠胖頭和陳虎蛋抬著跟在我身後進入了石室,白依和茉莉則在是在最後走進了石室之中。

一進了石室之後,藉著身後白依舉著的手電光,我這四下一環視,才發現這石室之中還真的跟我在夢境之中,進來後所看到的差不多。

在石室之中靠牆而立,果然有著一面巨大的銅鏡,在銅鏡旁邊還擺放著一個十分精美的白玉質地的梳妝檯。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