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在這裡面呆上十幾年的話,那這些人不死也得成精神病不可。

反正,在我看來,在這樣一個虛無且令人倍感壓抑的環境之中活上十幾年,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這樣來看的話,那剛才在那黑暗之中傳出的口申吟聲很大程度上不可能是十幾年前進來的那批人中的倖存者發出的。

也就是說,發出那聲音很可能是我們的同伴,白依茉莉他們。

這麼一琢磨,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我們還真的不能當作聽不見了,看樣子必須進去探個究竟了。

我剛想到這裡,就見到一旁的渠胖頭深吸了一口氣,看那樣子是準備著向著那黑暗之中大聲喊叫。

看到這景兒,就在渠胖頭正要開口大喊的剎那,我上前一把就把他張開的大嘴給捂住了。

“唔......唔......”

渠胖頭不知醞釀了什麼詞兒準備向著黑暗之中喊叫呢,被我這捂住嘴打亂了節奏,這渠胖頭眼珠子睜的老大,瞪著我是哼哼。

“別叫喚!”

我皺眉在渠胖頭耳邊低聲道。

聽到我的低喝後,渠胖頭伸手將我捂住他嘴的手扒拉開後,瞪著眼珠子衝我低聲道。

“你狗的幹啥?老子正準備問問裡面的人是誰?你捂我嘴幹啥?這老子的一口氣兒差點沒倒上來。”

“這裡面是啥人還不知道呢,你這張嘴大吼萬一把不地道的東西引過來咋辦?”

我一邊低聲的向渠胖頭回到,一邊從腰間抽出了那把**小手槍。

“你倆兒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

我一邊向渠胖頭和陳虎蛋安頓著,一邊邁腿向那黑暗之中走去。

“你他媽的說啥呢?”

我這話音剛落,渠胖頭就在一旁低聲喝道。

“大白活你他孃的別拐著彎兒的罵人!老子能讓你一個人進去嗎?”

“就是哩!要進咱們一起進去,讓俺倆在這兒待著那就是不帶髒字兒的罵人哩!”

渠胖頭不滿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旁的陳虎蛋也接茬說道。

“兄弟,這次的情況不一樣,這裡面的情況不明,還是我一個人進去的好,你倆就在這兒原地等著就成了。”

“滾他孃的吧!”

我話音未落,就聽到渠胖頭又是一聲低喝。

“咱哥仨一起來的,那就得一起出去,反正老子指定不會讓你狗的一個人趟這買賣去!”

一邊說著,就見渠胖頭竟然邁腿當前就向那黑暗之中走了進去。

我看的氣急,上前一把抓住渠胖頭的後衣領,手上一用力,一把就將他拽著摔到了身後。

這渠胖頭被我摔出去後,重重的砸到了冰面上,身上揹著的登山包也扯爛了,裡面的金甲撒落了一地。

可這渠胖頭壓根就沒看灑落滿地的黃金鎧甲,從地上一骨碌的爬起來,衝著我又撲了過來。

“老子不管!要進咱們一起進去,要不誰他孃的也別進去!”

見這渠胖頭灑起了渾,我這心中輕嘆一聲,啥話也沒說,迎著撲過來的渠胖頭也衝了上去,到了近前之後,我揚起右手握成拳頭,朝著渠胖頭的腦袋上就是一記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