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將這蜘蛛人打死的人,應該不會是那個手拿盧格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的愛人藍茉莉,壓根就沒有進入到這地界兒來,而是死在了外面的冰隙之中。

所以說,殺死這蜘蛛人的也肯定不會是掛在冰隙之中的女屍藍茉莉。

那麼又會是誰幹掉了這個蜘蛛人。

難道說,手拿盧格的男人不止藍茉莉一個同伴,還有其他的人跟他一起進入了這冰洞之中嗎。

就在我琢磨著這些的時候,渠胖頭卻和陳虎蛋又圍著新發現的這具蜘蛛人的屍首轉悠了起來。

在這具蜘蛛人的屍身上,同樣的套著一件金光閃閃的黃金鎧甲。

這渠胖頭和陳虎蛋就研究著是不是要把蜘蛛人的屍身剁碎了,將其身上套著的黃金甲也取下來。

研究了半天,二人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一副金甲的重量就有幾十公斤。

三人只有渠胖頭身上還揹著一個登山揹包,其中已經放了一副這樣的金甲了。

再往進裝的話,那揹包也會承受不住重量,而且還會更添累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渠胖頭還是明白的。

因此,他倒也沒強求著腰將這副金甲也打包帶走了。

倒是陳虎蛋經過渠胖頭一番洗腦,還站在那蜘蛛人的屍身旁不住的吧嗒著嘴,一副戀戀不捨的德行。

“甭琢磨了!”

渠胖頭這一瞅陳虎蛋的德行,又開口道。

“有老子身上這一包就夠咱哥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了,有些東西該是咱們的,那就是咱們的,不是也不能強求啊......”

聽見渠胖頭勸說陳虎蛋這話,我是不由得暗自點頭讚許。

想不到這麼會兒功夫,渠胖頭這思想覺悟是見長啊。

只不過渠胖頭接下來的話,聽的我是不由得嘴角又是一抽。

“不過......這話說回來,既然這金甲讓咱們發現了,那就該是輪咱哥幾個發財,咱們先出去了,等把老子揹著的這幅金甲造完了,再回來取這個!”

說完,這渠胖頭抽出腰間的尼泊爾彎刀,還繞著那蜘蛛人的屍首畫了一個圓圈,並在屍體旁邊歪歪扭扭的刻上了一行大字。

“金甲是老子先發現的,渠胖頭留”

“行了,齊活!”

渠胖頭忙活完,也不嫌寒磣的又將那行大字唸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開口道。

這渠胖頭這一頓忙活我就已經是嘴角直抽了,再一聽陳虎蛋開口說了話,我是徹底無語了。

“這樣就對哩!”

陳虎蛋盯著穿著蜘蛛人屍身上的黃金甲眉開眼笑道。

“俺村裡誰要是發現個牛糞顧不上撿,就拿個樹棍棍繞著那牛糞畫上個圈,表示這牛糞有主兒了,第二天再過去,那牛糞準保還在原地哩,胖頭這做的對,畫上圈圈,保準這金甲子丟不了!”

陳虎蛋這話讓我無語的原因,是他確實是太天真了。

先不說這金甲所在的這個地界兒,除了我們哥仨兒以外,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人進來拿走。

但是這渠胖頭說以後再進來取這黃金甲本來就已經是可笑至極了。

就這地界兒,那進來一趟,可謂是九死一生,為了這麼一堆兒沉重的的金坨子,以身犯險把小命兒搭上確實犯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