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費勁巴拉的倒騰這些東西,還不是為了咱哥兒個以後的日子好過點嗎,再者說咱們來這地方是幹啥來了!”

渠胖頭屁股一撅,把那耷拉到腚上的登山包網上頂了頂接著道。

“咱們到這地界兒是來尋大白活你媳婦兒來了,可你狗的想過沒,照你現在這德行,沒房沒車那就不提了,吃頓燒麥都的數著個生怕兜裡錢夠不夠的,就是把媳婦兒找回去了,人家也跟你過不下去啊。

渠胖頭這一番話,還真的把我說的是啞口無言了。

雖然,我很清楚習景和我在一起是不會在乎那些物質上的東西的,但是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能過的舒舒服服的。

結婚娶妻是讓老婆跟著自己過好日子的,而不是跟著自己一起受苦受累風餐露宿吧。

更何況,習景那麼漂亮的女人,跟了我這長的如同沙皮一樣的男人,本身就夠委屈的了,咱可不能在物質上再虧了人家。

見一番話將我說的半晌無語,這渠胖頭更來勁了,清清嗓子一回頭,又教訓起陳虎蛋來。

“再說說你!”

渠胖頭伸手點著陳虎蛋頭上的頭盔開口道。

“人家大白活好歹是有媳婦兒的人,瞅人媳婦兒住這地界兒那也肯定不是啥凡人,大白活讓這媳婦薰陶的思想覺悟低不了是正常的,你說你個陳虎蛋,村裡睡了一輩子的破土炕,連個女人手都沒摸過的,跟著瞎起什麼哄,這些金子不倒騰出去,你狗的拿啥上人家二妮兒家提親去,我說虎蛋啊......醒醒吧,思想覺悟再高也不能當飯吃當老婆睡啊,想想二妮兒那大白腚,白個生生的......”

渠胖頭這一頓忽悠下來,還真的讓陳虎蛋直了眼睛發起了呆,就見陳虎蛋眼睛直勾勾的的盯著冰洞前方,咧著大嘴臉上竟然隱隱露出了笑意。

那操行就像是真的看見那二妮兒又在他眼跟前光著腚洗澡呢。

我萬沒想到這渠胖頭還有此等能耐。

就憑狗的這張嘴,那要是進了傳銷組織的話,直接就是個中層幹部啊。

“行了吧你!”

我笑著搖頭衝渠胖頭道。

“你要是不嫌沉,只管揹著,老子是無所謂,但就衝你狗的剛才這番話,虎蛋提親這事兒還真的指望這金甲了!”

“那算個啥事!”

渠胖頭揮手一拍沉重的登山包,大嘴一咧道。

“那村裡兒不就興個金首飾啥的嗎,咱虎蛋以後出去,十個手指頭上見個戴個二兩重的金鎦子,脖子上再掛一大金鍊子,最低也得二斤重的,那在村裡這麼一晃悠,甭說二妮兒了,估計村裡適齡婦女都的跟在虎蛋屁股後頭乾嚎‘虎蛋,俺愛你,虎蛋,俺嫁給你,’”

“別的女人俺不要,俺就稀罕二妮兒......”

這陳虎蛋不知道啥時候從渠胖頭的忽悠中清醒過來了,不過聽到渠胖頭剛才說的話後,陳虎蛋又一本正經道。

“行,甭管是誰,咱也得有錢才成啊,你娃兒現在說,這些金子帶出去,要不要得!”

這渠胖頭是越說越得瑟,最後竟然還整出幾句川普來。

“要得,要得!”

這陳虎蛋讓渠胖頭忽悠的上了套,忙不迭的開口答應著。

一邊回答著,竟然還一邊上前要幫著渠胖頭背那裝著金甲的登山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