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刀可不是隨便瞎砍的,幾刀過後,我愣是生生的將這蜘蛛人的四隻大腳砍掉了一對兒半, .&n)

這就難怪這蜘蛛人會僅僅是痛苦的嘶吼著,而爬不起身子來了。

“媽呀......這傢伙竟然還真的是個活的!”

這功夫,渠胖頭顯然也從昏頭轉向之中回過神來了,瞪著那摔在冰面上不住“淫jiao”的蜘蛛人驚呼道。

我抽空瞥了一眼渠胖頭,只見在他的臉上也有幾個正在流血的小傷口,看樣子,也是被剛才那蜘蛛人破冰而出飛濺的冰碴子劃破的。

渠胖頭臉上這點小傷,跟我臉上的一樣,根本就不礙事。

剛才,我和渠胖頭還有陳虎蛋三人同時躲避著這破冰而出的蜘蛛人,這渠胖頭也學著我側身飛撲著躲避。

只不過,渠胖頭這貨瞎迷粗眼的一頭撞在了堅硬的冰壁之上,即使是有登山頭盔保護著,這一下也把他撞了個昏頭轉向,七葷八素的。

這幸虧那蜘蛛人剛才只顧著追砍我,這要上前找渠胖頭的晦氣,趁著他這迷糊的功夫就將他的腦袋當西瓜砍了。

見渠胖頭沒有什麼事兒,我又轉頭看向了陳虎蛋,這一看過去,我頓時是心中一驚。

此時的陳虎蛋還坐在地上沒有起來,看起來這陳虎蛋比起我和渠胖頭來是更加的倒黴,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左眼之上,從指縫間還能看見有鮮血在往下滴著。

正是陳虎蛋指間滴落的鮮血,把我看的上心急不已。

陳虎蛋這手捂眼睛的動作,肯定是被剛才的那些碎冰屑傷了眼睛了,弄不好他的這隻左眼已經瞎了。

這當緊功夫,我也顧不上尋思渠胖頭剛才向我詢問的什麼話了,我伸手一把搶過渠胖頭手中的雷明頓,迎著那躺在地上還不住“淫jiao”的蜘蛛人就走了上去。

這蜘蛛人被我重傷之後,雖說站不起身只能爬在地上慘叫,但是其卻也當真很有骨氣,都這功夫了,竟然還沒有將手中的巨斧丟開。

見我手執武器走上前去,這傢伙竟然呲牙咧嘴的將手中的巨斧迎著我就砸了過來。

就是在其還沒受傷之時,這飛斧向我砸來,我也是能躲避的開的,更別提現在了。

眼見那巨斧向我飛來,我微微的一側身子,輕描淡寫的就將那飛斧避了開來。

隨後,只聽我身後傳出一聲金屬撞擊冰面的巨響,想必是被我躲開的巨斧砸在了冰面上所發出的動靜。

躲開最後的攻擊之後,我快步走到了躺在地上仍盯著我咬著尖牙不住嘶吼的蜘蛛人身前,舉起了手中的雷明頓。

“本打算留著你一條小命給皇軍帶路的,不過......看你這架勢,是打算和老子作對到底了,既然你非要學那慷慨就義的劉胡蘭,老子就成全了你......”

我在說話的同時,就將那黑洞洞的槍管塞進了蜘蛛人長著森森利齒的大嘴中。

就在其那利齒將槍管咬的“錚錚”作響的同時,我毫不猶豫的扣動了雷明頓的扳機。

一聲轟響過後,我的眼前爆起了一蓬血霧。

蜘蛛人的那顆醜陋的腦袋在雷明頓的轟擊下,就如同是一顆被重錘砸中的西瓜一樣。

四分五裂的飛濺開來,紅的白的是濺滿了兩旁的冰壁之上。

“呸”

我又衝著地上失去了腦袋的蜘蛛人的屍體狠狠的啐了一口,這才提著雷明頓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