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巾這東西既保暖又吸汗。墊在鞋底當鞋墊相當的舒服。

這玩意兒。可是攀登雪山。極地探險的必備佳品。

只不過。我判斷這揹包是女人所留下的。並不是因為這包十幾年前的衛生巾。

而是剛才從渠胖頭扔在地上的登山包中滾落出來的那個圓圓的東西。

“這玩意兒。你會墊在腳下嗎。”

我彎腰將那從登山包中滾落出來的東西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後。遞到渠胖頭眼前道。

“這是啥玩意兒。”

渠胖頭瞪著王八眼。瞅了半天我手中拿著的白色的圓柱體後。一臉茫然的反問我道。

“瞅著像是根粉筆哩......”

不待我回答。一旁的陳虎蛋盯著我手中拿著的東西倒搶先開口道。

“只不過。這粉筆下面咋還栓著根白繩繩。噢。俺知道哩。肯定是怕粉筆丟了那個繩繩拴住了。”

“啥粉筆啊。”

這陳虎蛋不懂裝懂的德行是越來越像渠胖頭那廝了。我聽的差點背過氣去。乾脆開口解釋道。

“這東西和渠胖頭手中拿的東西一樣。都是女人那個的時候用的。”

我將從地上撿起的衛生棉條也放到渠胖頭手中。接著道。

“不同的是。這衛生巾咱們也可以用來當鞋墊兒使用。而這衛生棉條除了女人例假時使用。再無其他的用處了。這揹包裡裝著這個東西。還不能說明這個揹包是女人所使用的嗎。”

“女人放假的時候用這幹甚哩。”

聽我說完。陳虎蛋依舊是一臉茫然的從渠胖頭手上將那衛生棉條拿起來一邊研究一邊唸叨著。

我也懶的再跟他解釋這些了。這些知識還是等著以後陳虎蛋讓他們村裡的二妮兒給他補習去吧......

我說的這些。陳虎蛋沒聽明白。渠胖頭倒是反應過來了。

他四下的打量一番後。開口道。

“照你這麼一分析......這個揹包還真的可能是個女人所留下的......要真的是那個藍茉莉所留下的可就......那麼水靈的一小媳婦兒......哎......可惜了了......”

說著。這渠胖頭竟然搖頭哀嘆起來。

“行了......你狗的也甭在這多愁善感了。照咱們今天這運氣。那藍茉莉要是真的留在了這地界兒。咱們遲早都得給碰上。你這些掏心話還是留在那時候跟人家說去吧......”

渠胖頭這怨聲哀悼的德行。看的我是搖頭不止。不由得就開口損起了他。

可是。話說到一半之時。我突然的就打住了嘴。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猛然的想起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照片上的那個藍茉莉了。

他媽的。

要說哥幾個現在落到這步境地。還真是都拜這個藍茉莉所賜啊。

我是半夜的時候。被一個女聲引誘著來到我們最終跌落的那道冰隙處的。

在那個冰隙之中。我曾看到過一個身穿紅色登山服。額頭上有道醒目的傷痕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模樣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正是和我剛才在照片上看到的藍茉莉完全的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