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最令我感到噁心反胃有嘔吐欲的,應該就屬這倭國的鳥語了。

當然,某些例如東京熱啊,加勒比啥的電影裡面,那些倭國女人的口申吟聲另算。

不過,顯然這鷹鉤鼻的吼罵聲並不像小電影的女優聽起來那樣的令人心曠神怡。

為了避免自己的耳朵受到噪音汙染,我才會抬腳讓狗日的安靜下來。

我這一腳下去,鷹鉤鼻的滿嘴黃牙讓我踹掉了一多半,這貨在地上哀嚎了半天,張嘴吐出一口混合著大牙的血水。

接著就見鷹鉤鼻抹了抹臉上混作一團的鼻涕眼淚,手腳並用的就向我爬了過來。

“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這就滾蛋!滾出加德滿都!滾出尼泊爾!求你放過我吧!”

鷹鉤鼻爬到我身前,頭如搗蒜似的在地上磕著,一邊磕還一邊淒厲的哭喊著。

這時的鷹鉤鼻那還有剛進屋時的那股子囂張勁兒呢。

他這幅樣子,不光是我,就連他帶來的那些手下看著都是鄙視不已。

不過,這副德行看在我的眼中倒是相當的舒坦,狗日的見了主子就應該是這三孫子樣兒!

沒事兒給老子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說吧,你們究竟都是些什麼人。來這又是幹什麼來了?”

我看著跪在我面前的鷹鉤鼻,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最好是實話實說,有什麼假話的話,他們也會告訴我。”

我揚著下巴指了指獨眼龍接著說道。

“我......我們是......日本......社團......來這是做生意的......”

鷹鉤鼻被我踹掉了半口牙,腮幫子腫的老高,聽我詢問之後,他含糊不清的向我回答道。

“做生意?”我眉毛一揚,接話道。

“你們做的這個生意看起來十分的危險啊,動刀動槍不說,一不小心還容易把小命丟了......”

“我......我......”聽我說完,鷹鉤鼻還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白依走上前來,伸手在鷹鉤鼻的身上摸了摸,隨後將他放在衣服裡兜的皮夾掏了出來。

白依翻開皮夾看了看,眉頭頓時一緊。

“你們是住吉會的人?”

白依向鷹鉤鼻詢問道。

“是的!”鷹鉤鼻連忙點頭回道。

“小姐知道我們住吉會?”

“久仰大名。”

白依說著,隨手將鷹鉤鼻的皮夾子扔在了地上,扔在地上的皮夾正好是展開來的,我低頭看去,只見裡面彆著一枚正中刻著個“住”字的銀質太陽徽章。

這個銀質徽章大概就是那什麼住吉會的標誌了。

“住吉會,日本著名的國際性黑社會組織,也是日本第二大暴力團體,成立於1962年,前身是成立於19世紀中後期的“住吉一家”,本部設立於日本東京都港區赤坂。目前成員及準成員約兩萬人,約佔日本全國黑社會組織成員總數的百分之十五。與山口組、稻川會並稱日本三大“暴力團”,現任會長是福田晴瞭,我說的這些對嗎?”

白依將那住吉會的資料說了一通之後,就見鷹鉤鼻兩眼雙光的開口回道。

“小姐說的完全正確,不知道您是屬於中國的哪個組織呢?洪門青幫,這些都是和我們住吉會有合作關係的......”

鷹鉤鼻如此說,無非就是想跟白依拉關係,讓我們放了他。

白依對那日本的黑社會組織住吉會如此瞭解,這才讓鷹鉤鼻誤以為我們也是中國的黑社會了。

可他卻忘了,並不是只有黑社會才會互相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