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汪老弟啊,你醒過來就好啊,外面風大雨大的,可的萬事小心啊!”

陳教授從門外走進來後,一邊伸手向我握來,一邊笑著開口寒暄道。

他這言語豪爽,不像是個搞研究的考古學家,倒有幾分江湖老大的派頭,也難怪這老頭兒還得了個四爺的稱號。

不過,他這稱號究竟是怎麼得的,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

而且,陳教授進屋這一開口聽的我就很是不爽,我心中不由暗道。

“你這老點子,我這受傷至今一個多月了,早就醒過來了,你到現在才來探望,說的還是應該在一個月前說的詞兒,是不是太不把老子當回事兒了啊?”

心中如此腹誹,表面是我卻是滿臉堆笑的迎著陳教授就走上前去。

“啊呀,您瞧這是怎麼個話說的,陳教授您日理萬機,能於百忙之中瞅空來看望晚生,簡直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哎,驚聞汪老弟身受重傷之時,老夫腦中那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每日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時刻惦念著老弟的安危,奈何身邊要事纏身,無法分身前來探望,老夫這心中著實是過意不去。今日得見老弟康復,心中忐忑才得以放下,然愧疚之情卻更甚,還望汪老弟千萬莫怪啊......”

陳教授一席話,言真意切,感人肺腑,我也不好沒有反應。

“哎”

我嘆了一聲,藉著感嘆之時,扭頭從嘴裡蘸了點吐沫潤溼了眼角後,我開口道。

“陳教授言重,您能親自來看望晚生,就已經著實讓我感動至極了。”

我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不由的唸叨著。

“好你個老點子,來的晚了也就不說啥了,竟然還空手來了,鮮果補品沒有也就罷了,哪怕你整幾個水果罐頭也成啊!”

一老一小,二人假客套了一番,隨即相視爽朗一笑,我又開口道。

“怎麼樣了陳教授,有什麼研究成果嗎?”

我問陳教授的研究成果,正是指的我從習景舊居中帶出來的那個黑色小錦囊。

當時,時間緊迫,我並沒有開啟那個錦囊看看裡面裝的何物。

隨後受傷醒來之後,那個錦囊就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聽白依說,是被陳教授拿去了。

我幾次追問白依裡面所裝何物,她同樣也是不知道,這也難怪,白依這段時日忙著追殺他國的敵對勢力,已經是忙的焦頭爛額了,確實是難以顧忌這些。

不過,今天見這陳金亭陳教授一臉興奮的樣子,怕是從那錦囊之中研究出來什麼了。

聽我詢問之後,陳教授又是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我,隨即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取出來的那個黑色錦囊。

“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我再次向陳教授詢問道。

“自己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陳教授笑笑對我說道。

我也沒再多說廢話,伸手將那黑色錦囊取過拆開,伸手將放在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我從錦囊中取出的是一塊疊的方方正正的絲織品,顏色呈現淡褐色,由於疊的整齊,也看不出具體大小,不過我估計展開的話,應該和平時所用的手絹差不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