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痴漢一樣的大餅子臉醫生李剛嘚啵嘚了半天,說的全是些廢話,聽的我是皺眉不止。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一刀刺下來後,我本該就是死翹翹的。

這功夫我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我現在沒有被這一刀刺死,此時還要躺在病床上看著他那隻大酒糟鼻子,聽這些沒用的廢話......

“醫生......長話短說......”

我擰眉對李剛醫生說道。

“好的,好的。”痴漢點點頭笑著回道。

“您的這種情況十分的罕見,至少在我求學開始到從業這麼久來,還從來沒有遇見到過,你的前胸和後背完全的被刀刺穿了,但是心臟卻沒有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這種情況就好像是大衛科波菲爾在你身上表演了一個神奇的魔術一樣......”

“長話短說.......”

我眉頭擰的更緊,這貨越扯越遠,他孃的連魔術都整出來的......

“嗯......好的......”李剛醫生臉上再次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開口接著說道。

“我們是這樣認為的,在刀子刺進你的胸口之時,您的心臟可能進行了有判斷性的躲避,從而避免了自身受到傷害。也就是說,你的心臟可能有了自己的意識,能夠躲避危險,說白了的話,也就是你的心臟活了,有了自己的思維能力!”

這下,我算是明白過來了。

按這痴漢醫生的話說,我之所以現在還能躺在病床上面喘氣兒,是因為我的心臟在我遇襲之時,自己選擇了向一旁躲避被刀子刺中。

“汪先生,你這種體質是十分的特殊的,對現代醫學有著十分重要的研究價值,您看看,能不能配合我們進一步做些身體檢查,看看您身體內的其他器官是不是也同樣具有這樣神奇的能力。您不用擔心,也不要緊張,先回答一些這些醫生提出的簡單的問題,身體檢查之類的,等您身體徹底康復了再做也不遲。”

痴漢李剛說完之後,也不管我臉上聽的目瞪口呆的表情,衝著身後那十幾名醫生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的上。

收到李剛遞的眼色之後,十幾名男男女女老少各異色醫生是一擁而上,將我的病床瞬間就圍了個水洩不通。

“汪先生,請問一下,你家族裡的其他人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呢?”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萌妹子擠在最前頭,手中拿著筆記本向我詢問道。

我看了一眼她掛在胸前的工作牌,是個搞“遺傳醫學”的......研究生。

我還沒有開口回答,就聽在我耳邊又響起了一個男聲。

“汪先生,請問你的視力正常嗎?是不是有近視或者遠視抑或老花眼呢?”

提問的是個眼科醫生,也不知道剛吃完什麼,嘴裡一股刺鼻的老蒜味道。

我抽抽鼻子剛把頭轉過去,就又聽到了一個女聲的提問。

“汪先生,請問你的性功能怎麼樣,正常嗎?能不能正常的**,一般能持續多長的時間呢?”

“汪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結婚?現在有沒有子女呢?如果有的話,您介不介意我們對您的子女也做下全面的身體檢查呢?”

“汪先生,你對人體器官捐獻有什麼看法呢?這裡有份人體器官捐獻的登記表,麻煩您在上面籤個字好嗎?”

......

我看著眼前這些盯著我就猶如八國聯軍準備分贓的醫生,嘴角抽抽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