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吵,莫吵!”瞧見我和白依又有言語不合之像,陳教授連忙開口打圓場。

“那女人是不是習景,我還真不肯定,不過那習景畫像放置在她的玉棺之中卻也是事實,這終歸是條線索。”

對於陳教授所說,我並沒有反駁,只是我仍然不明白這些和這張日本鬼子的照片有什麼關係。

想到此,我拿著那照片對著陳教授揮了揮。

“您老這到底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吧。”

“好,我直說吧!”陳教授點點頭道。

“我們都以為當初野津娜美和她的部下全軍覆沒,一個不剩的都死在了那峽谷之中,可事實上……卻還有一個倖存者,就是這個人。”

陳教授說著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張照片上的男人。

陳教授話一說完,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聽老家的老太爺給我們講的那個傳說。

傳說是有一隊日本鬼子進了大山後就消失了,好長時間沒有出來,最後只有一個倖存者跑出了大山後,被一個放羊的救了。

現在,我明白了那並不是一個傳說,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那隊日本軍人就是野津娜美率領的盜寶部隊零部隊。

而那個被羊倌救了的倖存者就是陳教授指著的相片上的男人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又拿起那張照片多看了幾眼後問道。

“這傢伙是誰?”

“山本橋,少佐軍銜,當時和小仲一樣,都是野津娜美的副官。”

陳教授翻著資料夾看了看,回答道。

“山本橋?山本......”我念叨了幾句,又向陳教授問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當初那些譁變士兵中領頭的就叫山本是吧......”

“沒錯。”陳教授點頭道“而且那個領頭的山本就是這個山本橋!”

聽了陳教授的回答後,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了......

想了想,我接著又問道。

“根據野津娜美日記上的記載,那些叛軍好像最後都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相當的可怕,但是這個山本橋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頭啊,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傢伙是怎麼從那地方逃出來的?”

“不知道......”陳教授搖頭苦笑著回答。

“野津娜美的日記上確實記錄了那些叛軍的模樣,她用了一個特有的名詞——“人屍”。從這點上就能看的出來那些叛軍模樣確實相當的可怕,只是這個叛軍頭子山本橋看起來為什麼會是這樣正常的模樣,我們確實無從可知。”

“好吧。”陳教授說了半天等於沒說一樣,我聽的不耐打斷他道。

“就當這傢伙福大命大吧,不過......這個山本橋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