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食人花下包裹著的圓球是個棺槨的說法。

宮萍說的極為肯定,而且在她說完之後,臉上還流露出了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倒是讓陳金亭看了很奇怪,宮萍很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她給陳金亭的印象一直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很淡定,現在在她臉上竟然能看出興奮之色來,很是少見。

可能是發覺陳金亭在盯著自己看呢,宮萍一下子紅了臉。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宮萍面帶嬌羞的向陳金亭一問,更是將後者看的呆住了。

要知道,宮萍可不像是姚莉娜,雖然她並未婚嫁過,但畢竟年齡在那擺著呢,共事這麼多年,陳金亭還從沒有見到過宮萍這面露嬌羞宛若處子的一面。

陳金亭看的一呆,隨即就從心中升起一團**來。

心中升起的那團無名**急切而且炙烈,更加的突然。

在陳金亭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這團**就已經完全的佔領了他的大腦。

每個男人心中都會有邪惡的一面,好男人平時會將自己邪惡的那一面牢牢緊縛在心底,不會讓其輕易的在自己身上表現出來。

陳金亭自認為是個好人,雖然以前也老往宮萍胸脯大腿上偷瞄過,但他畢竟單身這麼多年,這都是正常現像,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以前最多也就是偷偷瞄兩眼而已,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他腦中現在的想法。

此時他盯著一臉嬌羞之色的宮萍,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撲上去將她按倒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

然而,腦子裡殘存的最後的一點理智卻在提醒著陳金亭,他現在有這樣的想法是多麼的齷蹉,多麼的可怕。

即使,現在的宮萍已經預設了和自己的關係,但是自己也不能就這樣的撲上去隨意的和她歡好吧。

這些事兒都得等到以後結了婚入了洞房才能做的,怎麼能在這陰冷的甬道中胡來?

更何況,兩人身邊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斷了腳的姚莉娜,這要是讓她醒了看見更是不得了。

而且自己的腦子裡剛才竟然浮現出了“蹂躪”二字,這個詞兒簡直和他做學問研究的大隊長身份嚴重不符啊。

陳金亭心中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邪惡的一面不住的蠱惑著,蠱惑著陳金亭的身體趕緊的撲上去將宮萍按倒在地......

而弱小的良知卻在苦苦哀求著,哀求著陳金亭趕緊的放棄這個念頭。

就在陳金亭內心劇烈鬥爭之際,宮萍卻做出了更加火上澆油的舉動。

可能是劇烈的內心鬥爭過於折磨人,讓陳金亭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宮萍見狀有些擔心,竟然從陳金亭對面站起身來,走了過來。

“別啊......”看到宮萍走向了自己,陳金亭心中無力的口申吟了一聲。

“這本來就忍的相當難受了,怎麼還突然的走上前了,這是逼著我犯錯誤啊!”

陳金亭心中唸叨著的同時,宮萍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陳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宮萍關切的向陳金亭詢問著。

陳金亭盯著眼前一臉關切之色的宮萍卻並沒有開口回答她。

事實上,在陳金亭眼中看來,此時坐在他身邊的宮萍,根本就不是面帶關切的向他詢問身體情況。而是一臉嬌羞的在挑逗著自己。

腦子中的那兩個無形的人爭吵的更加的厲害了。

一個人在聲嘶力竭的大喊著“趕緊的上吧!這都送到身邊了,還猶豫什麼,你情我願的事兒顧忌那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