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陳金亭反問完,就聽到那日本女人一聲矯喝,低聲罵道。

“難道所有的支那人都是如此的無禮嗎?”

這日本女人的一聲矯喝其實聽起來還挺好聽的,只不過她的那句“八嘎”就完全的讓陳金亭對其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了。

再一聽到日本女人後半句之中所說的“支那人”後,陳金亭更是怒火中燒。

“少他媽的逼叨叨,你個狗日的鬼子娘們兒!有本事站起來讓爺爺看看你什麼模樣,別他媽的坐在哪裝神弄鬼的嚇唬人!”

陳金亭破口大罵完後,那日本女人好半天沒有再開口說話,不過從其身後看去,能看出她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著,似乎是在極力的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好吧。”肩膀抖了半天,那日本女人突然又開口道。

“是我無禮了,希望你能原諒。”

陳金亭一聽樂了,什麼意思?

這女鬼子就這麼慫了?怎麼輕易就向自己道歉了呢?

陳金亭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和她死磕了呢,沒想到其竟然先服軟了。

不過,聽到女鬼子道歉了,陳金亭也倒沒再惡言向對。

這要是個公的話,陳金亭估計早就上去和他幹仗了。

可這女人......雖說其是個鬼子,但陳金亭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古好男不和女鬥,他這搞歷史的記得可是相當的熟。

所以面對這日本女人的示弱的道歉,陳金亭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依不饒不合適,但也總不能說句“沒關係”吧

想了想,陳金亭乾脆也不管那日本女人能不能看見,對著她的身後敷衍般的揮了揮手,表示算了。

“請......請問......你是誰......現在是什麼時間......”

日本女人頓了頓又開口向陳金亭詢問道,只不過說請的時候,似乎有些不適應,想來是她作為侵略者在中國還真的不習慣說這個請字。

陳金亭想了想,開口回答道。

“我是誰告訴你你也不知道,現在是公元一九八六年。”

“公元一九八六年”那日本女人喃喃的重複了一句。

“昭和六十一年......聖戰結束了嗎?結果如何?”

聽到日本女人提起了聖戰,陳金亭不由的哼了一聲道。

“你口中的那場戰爭四十年前就結束了,其結果是美國佬在日本本島扔了兩顆原子彈後,你們的那個狗屁天皇就宣佈無條件的投降啦。”

“八嘎!”

日本女人突然又怒罵道,與此同時,她靠在石椅上的身體也直了起來。

“我們怎麼可能會失敗,美國人對我們做了什麼!東條土肥圓都在哪裡!他們應該剖腹自殺!”

陳金亭也懶得和她解釋什麼是原子彈了,也沒落井下石的告訴她,光那兩顆原子彈在日本本島炸死的人就近三十萬之多,而且其對日本的黑暗影響至今仍無法消除。

更可悲的是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遭受了核打擊的國家,現在的日本不僅不恨喂他們吃了原子彈的美國人,反而是認賊做父,時時刻刻的把美國比成自己的親爹,將自己標榜成是美國的乾兒子,光是聽見“美國”兩個字就擺出副搖頭尾巴晃的奴才相。

這要是讓這個至今仍效忠著她的天皇,混身都是武士道精神的日本娘們兒知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當場就脫衣解褲剖腹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