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這細微腳步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剛跌跌撞撞的走出屍林的我。

之後就是我遭到了渠胖頭的“偷襲”被他拉進了石門裡,驚慌之下我還差點捅了這貨一刀。

聽完渠胖頭這一番加油添醋的敘述,我擰眉暗想到:我在屍林中被兩個人襲擊了,而渠胖頭和陳虎蛋在另一邊的甬道中也遭到了兩個“女人”偷襲。

襲擊我們的會不會是相同的人?

不過,從時間來看,先遇襲的應該是他們,可渠胖頭不是說那兩“女人”都被他大卸八塊,砍了腦袋了嗎?怎麼會又跑來偷襲我?

還是我判斷失誤,是我先遇襲,之後是他們?

再或者是這黑不嚨咚的甬道中的“人”不止兩個......

“胖頭,你確定那兩“女人”死透了麼?會不會還有行動能力?”我皺眉低聲訊問渠胖頭。

“他孃的削成人棍了,腦袋都砍了,還動喚個屁!”渠胖頭咧嘴道“你要信不過老子的手段,自個兒過去瞧瞧,那倆大姐就在旁邊甬道躺著呢,不遠。”

我想了想,還是過去親眼看看放心。於是讓渠胖頭前頭帶路,我摻著陳虎蛋向他們剛才遇襲的地兒慢慢走去。

走出不久,果真遠遠的就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著兩具殘屍。

渠胖頭指著遠處的屍體開口“瞧見沒,倆都在那呢,一個也沒少。”

我讓渠胖頭扶著陳虎蛋,自己抽出唐刀小心的走到了兩具殘屍前細細打量起來。

兩具女屍從面相和身材來看,還都算是頗有幾分姿色,不過那也的整體來看,現在這東一塊西一塊的,容貌再美,身材再好,看著也絕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渠胖頭和陳虎蛋放倒了“女屍”後,也沒仔細檢視就匆匆離開了,見我盯著地上的殘屍觀察了半天,倆人都走了過來.

“看出啥門道了?”渠胖頭開口問我“這倆光腚娘們兒是不是野雞?”

我抬頭白他一眼道“野個雞毛,誰能跑這地方拉客來?真拉著客賺的也是冥幣,給你花啊!”

不過我倒是真的看出點門道來。想了想,我開口對渠胖頭二人道“你們把這倆大姐腦袋手腳砍掉了,發現啥奇怪的麼?”

渠胖頭也不知道我為啥這麼問,看看陳虎蛋,不解的回答“沒啥奇怪的啊,就是覺得這麼漂亮的妞兒,砍了怪可惜了的。”

我聽的嘴角一抽,正想開口罵狗日的幾句,就聽旁邊陳虎蛋哼哼道“地上沒有血哩,這倆女人沒流血!”

我衝陳虎虎點點頭,露出個儒子可教的表情。

“再瞧這兒。”我指著那具較完整女屍的胳膊讓渠胖頭二人看。

“這有啥看的,不就塊兒胎跡麼,老子屁股上還有倆呢,有啥奇怪的!”渠胖頭看了看女屍胳膊上的那塊青斑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