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狗的啥時候跑咱前面去了?”渠胖頭瞪著眼反問道。

“俺咋知道哩,莫不是大白活尋了路先跑出去了?”陳虎蛋低聲唸叨。

渠胖頭一拍腦門“肯定是!這孫子鬼精鬼精的,沒那麼容易就掛了,肯定是先找著路跑了,在前面招呼咱們過去呢。咱也別等著了,趕緊會師去!”說完拎著大刀就向甬道前面跑去。

陳虎蛋皺著眉還想說什麼,沒等出口,就見渠胖頭已經跑出去十幾米了,只好把話嚥進了肚裡,邁腿向渠胖頭追去......

“大白活!老子在這兒呢!你狗的在哪呢?”渠胖頭邊跑邊喊,喊了幾聲後卻並沒有聽到“我”的回答。

陳虎蛋追上來,拉住渠胖頭開口道“別喊了,俺覺的不對勁哩?”

“哪不對勁?”渠胖頭皺眉對陳虎蛋說道。

陳虎蛋想了想回答“你說為甚你喊了這半天,大白活也不答應哩?這又沒多遠哩!”

“嗨,虎蛋啊虎蛋”渠胖頭一咧嘴“你狗的跟大白活一個尿性,天生的疑神疑鬼。哪那麼多的為甚!找著他不就全明白了?看老子用獅吼功把狗的逼出來!您老往邊讓讓,別給你震著了!”

說完渠胖頭也不理陳虎蛋,轉頭大喊“汪大白活!趕緊給老子出來!要不然……”

渠胖頭突然住了嘴,抬手擦擦眼睛,指著前面問陳虎蛋“虎蛋,你瞅瞅那個是不是大白活?這傢伙頭髮啥時候長這麼長!”

陳虎蛋正低著頭尋思什麼呢,聽見渠胖頭問話,下意識的抬起頭向渠胖頭所指的地方望去,望了一眼,不由的也睜大了眼睛。

甬道前方十幾米處有一個“人”......

那“人”是個“女人”,低著頭長髮垂下老長,直挺挺的貼著甬壁站著,更為古怪的是這“女人”身上竟然未著寸縷,裸露的面板在手電的照射下泛著一陣慘白,說不出的陰冷......

“我操!”渠胖頭也看清了站著的是個裸體“女人”大喊道。

“這哪來的光屁股妞兒啊......”這貨忘了剛才“我”呼喊他倆的事了。叫了一聲後舉著大刀就要向前看那光屁股妞兒。

陳虎蛋忙拉住他“胖頭,邪乎哩!這地下哪來的光腚娘們兒?”

渠胖頭回頭看著陳虎蛋,突然鄭重其事的開口道“老子也知道邪乎,問題這光腚娘們攔在前面,不檢視清楚能放心嗎?”說著轉頭又往前走去。

走出兩步,他又返了回來,從腰上拔出那把短的唐刀塞給陳虎蛋說道。

“萬一我出了啥事,你狗的啥也別管,掉頭跑!”說完,舉著雙刃大刀轉身向裸體女屍走去。

那把短刀渠胖頭一直帶在身上,只不過怕陳虎蛋再發魔怔一直沒給他。

陳虎蛋接過渠胖頭遞過的短刀,搖搖頭沒再說話。

瞅了瞅貓腰向前的渠胖頭,陳虎蛋拔出短刀,也跟在渠胖頭身後向裸體“女人”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