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蛋倒沒說話,皺著眉頭盯了女人半天,轉過頭來一臉古怪的看向了我…

我衝陳虎蛋打個眼色,示意他小心戒備,隨即乾笑著對那長髮女子說道“妹子…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只要你收回這下三濫的障眼法,哥幾個保證不為難你!要不然的話………嘿嘿”

長髮女子聽我這麼說,身子不由抖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慌亂“公子說些什麼,小女子聽不明白…”

我冷哼一聲“不明白是麼?老子就讓你死個明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給我整這些公子,夫君的文言白話,怕是這麼些年來你一直就是這套說詞吧?

看你一身的破衣爛褲的,臉上卻描眉施粉,乾淨異常,這又怎麼解釋!

最可笑的是你說路遇歹人迷路受困於此,怎麼還會有閒心施展媚術勾搭別人!”

我話音未落,那女子猛然跳起來,轉身就要跑,我早有防備,快步上前,照著女子身後舉刀就劈,只聽得一聲慘叫,我這刀正劈在女子屁股上,砍下截毛絨絨的東西.

那女子被我砍了一刀,也沒回頭,忍著痛朝前竄著身子想要逃命,怎料到陳虎蛋已收到我的暗示做好了防備,見女人要逃,猛的跳到女人身前,掄起胳膊舉刀就砍,就聽“咔嚓”一聲響,藉著女人向前的慣性,陳虎蛋一刀把女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女人的腦袋咕嚕了幾圈,正滾到渠胖頭腳下,剛才一切發生的突然,這貨還沒反應過來,見女人腦袋讓陳虎蛋砍了,渠胖頭大張個嘴叫不出聲來…

我走到陳虎蛋身邊,拍拍他肩膀“可以啊虎蛋,這手漂亮!穩,準,狠吶!”

陳虎蛋憨憨一笑“這幾年俺沒少給村裡殺豬,也算半個屠戶了…”

正說著,就聽渠胖頭在旁邊一聲吼“陳虎蛋你個匹夫!下手咋這麼快!那麼水靈的妞兒你也下的去手!”

“吼個球呢!你看看腳邊那腦袋,哪兒水靈?那根本就不是個人!”陳虎蛋啐了口渠胖頭說道.

渠胖頭腳邊的女人頭不知道啥時候變成了個尖嘴利牙,似狗非狗的獸頭,我仔細打量了半天,才認出是個狐狸腦袋,感情這女人原來是個狐仙兒…

渠胖頭低頭瞅了瞅腳邊的狐首,倒沒慌張,抬腳就踢一邊去了“老子不知道那不是個人?這不是看著水靈想好好調戲下麼,陳虎蛋啊陳虎蛋啊,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先奸後殺麼?”

我聽的打了個哆嗦,心道“狐姐啊狐姐兒,你在天有靈可聽清了啊。兄弟也是為了保你清白才痛下的殺手…”

狐仙一死,四周頓時變的清亮起來,薄霧也消失不見了,我心裡大喜,暗想,看來這狐仙還就是搞出鬼打牆的正主!正要招呼渠胖頭二人趕緊上路尋找土牆。就看見這倆人張著大嘴瞪眼指著我身後…

我暗道:不好!難道這狐姐兒真有夫君?這麼快就躲我身後尋仇來了!情急也沒敢細想,反身又是一刀.

這刀又砍了空,藉著揮刀的慣性,我轉過了身,正瞅見一雙大腳在我眼前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