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澤紗織雖說扔出的只是一個玻璃的酒杯,但是其手上的準頭和勁道來看的話,是徑直砸向了二大杆子腦後的要害之處的。

果真被這玻璃杯子砸中的話,那二大杆子輕則重傷,重的很可能會因此而斃命的。

這也正是我的眉頭瞬間緊皺的原因。

只是,這生死瞬間,我顯然也顧不上去尋思這相澤紗織為何會突然的對二大杆子痛下殺手了。

“二大杆子躲開!”

我只來得及大喊一聲,隨即飛身就向著二大杆子的身後竄了過去,尋思著能在那玻璃酒杯擊中二大杆子之前將其擊碎了。

聽到我這突然開口一聲大喊。

二大杆子舉起的胳膊也頓時就僵在了半空之中。

沒等他回過頭來呢,就聽到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這玻璃杯子最終沒能擊中二大杆子腦後的要害位置,倒也不是因為我及時飛身上前將其擊碎的。

而是在那瞬間,白依甩出了纏在她手臂上的銀絲,在那銀絲的頂端,連線著一個小小的鋼珠,剛才的那聲清脆的玻璃碎裂之聲,正是這鋼珠擊中酒杯所發出的。

“你***想幹什麼?”

二大杆子死裡逃生,我都顧不上跟這二大杆子講訴剛才那驚險一幕,而是飛快的轉過身,向著那依舊站在桌子前的相澤紗織怒目叫罵道。

白依也是同樣的,胳膊再次輕輕的一揮,飛快的將那鋼絲收了回去,緊接著就拉開了架勢同樣戒備的看向了相澤紗織。

“白姐姐的身手還是如此出神入化啊......”

相澤紗織再次開口,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好像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切都與她無關。

說著話,這日本娘們兒還從桌子上的果盤之中捏起了一顆葡萄塞進了嘴裡。

“幹啥呢你們?”

這時,在我身後的二大杆子突然開口向我們詢問道。

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根本就無從所知,就在向我們詢問的同時,這二大杆子手上一鬆,倒也將那提在半空之中的毛哥鬆了開來。

剛才的一切,由於是正對著的,因此那毛哥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見到相澤紗織出手對自己相救了。

被二大杆子鬆開之後,這毛哥是二話不說,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弓著身子如同好不容易脫身的耗子一樣,徑直就竄到了相澤紗織的身邊躲了起來。

“這個人......你們不能動......”

雖然,對那毛哥的模樣以及先前的表現,相澤紗織同樣的感覺不齒,但是這功夫兒看到毛哥跑到了自己身邊,相澤紗織輕輕的將口中的葡萄籽吐出來後,看著我和白依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看著躲在相澤紗織身後的毛哥,以及聽到相澤紗織所說的話後,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造成眼前這一幕的真正原因了。

或許是之前在深海之中遇到了那可怕的海娘娘遭了難,又在救生艇上共度了這麼些天,倒是讓我忽略了一個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