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我們的船尾幾十米的地方,在海面的下方似乎是有顆炸彈突然的爆炸了一樣,在海面上猛然的暴起了一團水幕。

而在那水幕之中,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剛剛被毛哥扔下水的半扇凍豬肉砸進水底的裸女此時又現出了身體來。

而且,這功夫兒那裸女可不是在海面下待著的了,只見那裸女隨著水幕的暴起,猛然躍到了空中。

瞅那裸女的模樣,似乎是在水幕之中張牙舞爪的對我們揮動著雙臂,像是是要我們將船停下來一樣......

“都別愣著了!趕緊的拿武器去!”

我和海平傻愣著盯著船尾那水幕之中的異像正自發呆,卻聽到身後船艙駕駛室中的毛哥突然的開口大聲的嚎叫起來。

隨著毛哥的喊叫聲,我和海平同時就回頭向他瞅了過去。

只見那毛哥雖說依舊在全身貫注的駕駛著船隻,但是那臉上的神色兒卻早就已經是變了。

真的不誇張的說,此時毛哥那臉色兒跟我剛才看見的那個裸女的面板慘白的顏色也差不多了,這兩人保不齊還是親兄妹啊!

我心中胡亂想了這麼一下,卻聽到身邊愣站著的海平猛然的反應了過來。

“哦”了一聲就向著他們休息的那間船艙跑了過去。

我也回過神兒來,這才想起剛才毛哥是要我們操傢伙式兒。

雖說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毛哥臉上那表情顯然就已經告訴了我們這是碰上大麻煩了。

我也顧不上再尋思別的,連忙扭頭四下在甲板上掃視起來。

我們這次出海,還真的沒有準備什麼趁手的武器,我白依以及二大杆子三人,能稱得上武器的,恐怕也只有白依胳膊上那永不離身的飛絲裝置了。

因此,聽到毛哥讓操傢伙,我也只是下意識的在周圍甲板上掃視著,祈禱著能讓我尋找到趁手的傢伙兒式。

或許是祈禱靈驗,剛掃了幾眼,我一眼就看到在甲板上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把木柄漁叉。

我心中暗道一聲萬幸,腳下可沒有絲毫的含糊,沒有二話的,我飛身上前,一把就將那把漁叉抄在了手中。

剛把那漁叉抄在了手中,我就聽到了休息室的方向傳來了二大杆子的叫喊聲。

“怎麼了這是?睡個覺咋還不讓人睡踏實啊!”

原來是那海平去尋傢伙的時候,已經是將白依二大杆子以及那啞巴師爺都喊了起來。

就在二大杆子喊叫的同時,我回頭向他的方向一瞅,這眉頭一下子就擰緊了。

只見二大杆子和白依走在前頭,跟在他們身後的是神情緊張的海平和師爺,而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去讓人吃驚的各自端著一把ak47的突擊步槍。

我這眉頭擰起的同時,卻看到那二大杆子一邊罵罵咧咧的開口唸叨著,他的眉頭卻也是擰的很緊,看到我轉眼看了過去,雖說沒有回頭,但是二大杆子的眼神兒還是斜著向後瞥了瞥,那意思就是在向我詢問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竟然會端著兩把大威力的制式步槍。

二大杆子打著眼色兒向我詢問著,我哪裡又知道是為了什麼,心中同樣是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