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的倒退出去五,六米的距離,

我根本就來不及讓自己身上的那種劇痛之感稍微的緩和一下,腳下猛然用力,我再次迎著疾撞過來的大祭司衝了過去,

在我的身後,就是白依抱著已經氣若游絲的渠胖頭,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這可惡的大祭司靠近她們的身前,

再次急衝向前的我,那把短刀已經是緊緊的攥在了手中,雖然知道這大祭司渾身如鋼筋鐵骨一般,想要用這短刀刺入其身體內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是,至少有這陪我出身入死的短刀在手,多少會給我帶來些許戰勝這怪物的信心,

剎那之間,我就已經再次衝到了近前,再次和那大祭司短兵相交了,

只不過,當我剛剛緊咬牙關舉起手中的短刀,向著大祭司怪異臉上的血紅眼珠刺去時,

從我的右肩處突然的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而隨著這刺痛的傳來,我整個身體再次向後飛去,然而,身體向後並沒有飛出多遠,我就被重重的摔到了堅硬的地面之上,

也就在這時,從肩頭傳來的那種劇痛更加的強烈了,

我下意識的扭頭看去,正看到在我的右肩之上,插著一根長滿倒刺的利爪,

堅韌的利爪已經完全的刺穿了我的右肩,就像一根巨大的釘子一樣把我釘在了地面之上,

雖然,這貫穿傷並沒有致命的危險,但是還是疼的我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哭爹喊孃的叫罵出來,

然而,最終我還是沒有從口中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來,我只是緊咬著牙關,渾身哆嗦著看著大祭司的那張醜陋的人臉,猛然的向我臉上靠了過來,

“滋味怎麼樣,你這個臭蟲,”

將醜臉貼到我臉前,大祭司那陰測帶著明顯的怒意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

而且,隨著他說話的同時,一陣令人作嘔的腥臭之氣也從他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噴到了我的臉上,

在向我咬牙切齒的詢問的同時,我還清晰的感覺到了,這大祭司不懷好意的故意將插在我肩頭的利爪用力的扭動了幾下,讓那種貫穿傷在我的體內產生了如同一種用火炙燒的灼痛感,

“操......你媽的......”

這令人難忍的灼痛,讓我的嘴角不由的一抽,緊接著,我死死地盯著大祭司醜陋的臉上那血紅的眼睛,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來,

“把你......茅坑一樣的......臭嘴挪開......”

話音落後,我猛然的揚起了自己的左臂,用盡全力的向著那張醜陋的人臉之上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就如同是砸中了一塊堅硬的岩石,我這全力一擊非但沒能給這大祭司造成丁點的傷害,反倒是讓我的左拳之上感到了一陣骨裂般的刺痛,

儘管,這一拳並沒有給大祭司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很明顯的,這一拳還是激怒了他,

就見他那血紅的眼睛之中,再次精光一閃,隨即就見他慢慢的舉起了另一隻生滿倒刺的利爪,看那樣子是要將我的左肩也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可就在這時,突然的一聲嬌喝響起,隨即我的眼角就撇到了一道紅影疾衝了過來,

而隨著那道紅影的疾衝而至,大祭司剛剛舉起的利爪並沒有想著我的左肩疾刺過來,而是橫向一揮,徑直向著衝過來的紅影砸了過去,

衝過來的紅影正是穿著紅色登山服的白依,此時她已經將渠胖頭安置在了一個相對安全,遠離我們爭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