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媽媽臉色不好看,她也是想到了自己平日裡做的那些事情,心裡有點心虛。

賀知澍趁勝追擊,故作輕鬆地讓她拍。

“拍吧。”

“你拍了之後,我也好有理由讓人去查,現在的私家偵探也不貴,十八代祖宗都給你查出來。”

“反正看你絲毫不考慮給孩子樹立正確榜樣的姿態,以後應該也不指望孩子以後有出息了吧?”

幾年的演藝生涯。

賀知澍謹言慎行,不給媒體找到任何亂寫的機會,這次決定退群,他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過去壓抑著不能說的,現在完全不需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呵,他說到她懷疑人生。

孩子媽媽罵罵咧咧了半天,被賀知澍的話給震的,憋不出後面的話了。

身後的賀桑桑,扯了扯賀知澍的衣袖,默默地拿過之前放在地上還沒有喝過的保溫杯,遞給他。

“哥,喝水,潤潤嗓子。”

賀知澍摸了摸賀桑桑的頭髮,把水接了過來,擰開又給她遞了回去,“我不渴,你喝。”

賀知澍:“……還玩不玩鞦韆了?”

她瞥了一眼那邊氣急敗壞的孩子媽媽,還有被賀知澍說的話給鎮住的孩子,搖了搖頭。

“不想玩了,我們回去吧。”

賀知澍給她把外套攏緊了一些,在孩子媽媽準備趁機罵罵咧咧之時,保鏢又上前了一步。

等到賀桑桑回到了樓上的病房裡,她才沒忍住笑了出來,回味賀知澍方才為了她說的那些話。

她內心感到無比的震驚,“三哥,我都不知道原來你的口才這麼好,有點奪命的刀那意思了。”

“大學那麼多年的辯論賽,不是白玩的。”他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到賀桑桑換藥的時間了。

賀知澍按下床頭上的呼叫鈴,很快就有護士過來,他是男人,終歸不適合留在病房裡。

離開之前,他讓護士摘下口罩,確定是之前的護士後,他才離開病房,在外面等著。

裡面的賀桑桑熟練地脫掉外套,在她準備解病號服的那刻,察覺到一道犀利帶著興味的目光。

她回頭看了一眼幾步遠的女護士,嘴角揚起來甜甜的笑容,“護士姐姐,我讓你偷偷幫我買的奶茶買來了嘛?我哥哥都不讓我喝,可是我好饞呀。”

女護士遲疑了一秒聲音溫柔,“讓同事去買了,要晚一點才能到,一會兒我給你偷偷送進來。”

賀桑桑放在病號服紐扣上的手放了下來,點點頭,她靠在床頭,拉高被子,側頭看向她。

“護士姐姐,我男朋友已經很多天沒有來看我了,你說,他是不是嫌棄我變醜了,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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