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能真的要換個星球生活了。

賀桑桑現在特別清醒,沒說要去洗漱,也沒閉上眼睛,就看著咫尺的這一寸肌膚髮呆。

她男朋友每天藏在西裝裡的肌膚,有多白皙滑膩她是知道的,也見過。

此刻她懷疑自己還沒有酒醒,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那一刻,已經來不及了。

賀桑桑驚呼:“阿遇!”

臥室裡透著窗外的日常,依稀可見屋內的佈置,以及賀桑桑上方姜遇的精緻輪廓。

“既然不想睡,那就別睡了。”

昨晚做了正人君子的姜遇好不容易睡著,一大早又被自家小姑娘這樣/撩/撥/,怎麼受得住。

“阿遇唔……”我還沒刷牙。

被子從床上滑落在地。

賀桑桑的纖纖玉足彎成半月形,璀璨宛若黑曜石一般的明珠,瞳孔微微放大,目光緊緊地盯著姜遇額頭的薄汗,腦海裡的白光如流星般掠過。

流光殘影存留在眼前。

整個人無力地向後倒去,賀桑桑懷疑自己這一週的運動量都集中在這個上午的時光裡了。

等到她再次見到傅晚,後者的情形比她稍稍好了一些,反倒是秦淮安和她一樣病懨懨的,看起來情況不是很樂觀,她有些敬佩傅晚的能力了。

姜遇的早會,毫無意外地要遲到了下午。

劉奕從打電話給姜遇沒人接聽,發訊息沒有回覆之際,就知道他們家老闆肯定是在忙“正事”。

不需要姜遇再吩咐,聰明的他,把會議延遲到了下午,吃過午飯出發的話,時間還會有富餘。

賀桑桑的寒假還沒有結束。

吃過午飯,姜遇先送賀桑桑回到檀宮後才去了公司,而後者則是在家裡癱了一個下午。

隨便動彈一下,手腿都是酸呼呼的。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傍晚時分會有一位一位不速之客前來,久遠到她差點要忘記他的存在。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舊友。

準確的說。

那個他是被那位舊友拽過來求證的。

賀桑桑休息了一個下午後,剛剛回復元氣,就接到物業電話,說有客人過來找她。

疑惑的賀桑桑,在聽到莫子安聲音時還有著發懵,直到她看到莫子安拉著“蘇岸”進門。

客廳裡。

陳嫂給莫子安和蘇岸上了茶水。

賀桑桑腦子是空的。

她想起來自己被綁的時候,在墨希那邊看到的“蘇岸”,那個時候她可以肯定對方是假的。

可是此刻……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蘇岸,望著那張臉有著發懵,對方似乎也不認識她,只是無奈地看著莫子安,不理解他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拉到這裡來。

“桑桑你說,他是不是蘇岸?”

賀桑桑還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猶豫了兩秒才繼續上下打量坐在莫子安身邊的蘇岸,對方眼神溫潤,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俊朗,眼下的那顆痣也是她所熟悉的。

從外形上來看,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蘇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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