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明道:“唐大人雖說是丞相之後,但畢竟是草根出生,而我魏家老祖一直跟隨太祖皇帝征戰,直至建國封侯,其中秘辛瞭解頗多。”

“當初武道先天山出事,太祖皇帝派的是第一代國師南宮元甲去的。”

易寒當即想起另一個名字,沉聲道:“他和如今的國師南宮天乙有什麼關係?”

魏伯明道:“如今的國師南宮天乙,是南宮元甲的太孫,也是南宮家一脈單傳的獨子,當然,二者同樣是陣道規則師。”

易寒回頭看向許安卿,道:“南宮天乙的資料有沒有?”

許安卿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雖然是紅門大袍,但我們南楚紅門所掌握的情報,幾乎都是較大的勢力,靈武國畢竟太小。”

“無妨。”

易寒輕輕拍了拍衣袖,一個布娃娃掉落而出,迅速衝出了房間。

而此刻,房門也同時響起,讓眾人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

長雲子已經提起了拂塵,隨時準備出手。

易寒擺手道:“不必緊張,是朋友,去開門。”

長雲子尷尬一笑,開啟門,當即露出了諂媚的笑臉,道:“曲宗師,好久不見,貧道十分想念你啊。”

“閉嘴吧馬屁精!”

辛妙娑從身後走了進來,給長雲子翻了個白眼,然後瞟了四周一眼,大搖大擺坐在了易寒的身邊。

“倒是夠熱鬧的。”

曲煙妃面無表情,只是嘆了一句,便坐在了易寒的另一邊。

易寒道:“蘊芳,繼續說,暫時不管南宮天乙。”

唐蘊芳笑道:“接下來的話需要魏大人來說,他身在其位,對局勢更加了解。”

魏伯明抱了抱拳,道:“宮主,靈武國恐怕要變天了。”

易寒心中一凜,眯眼道:“果真是要來了麼?”

魏伯明道:“我身在朝政,對其中的風雲變幻瞭如指掌,蔡尚霖死後,朝廷大半文官都遭了秧,抄家滅族流放的不在少數,但替補上來的文官,我竟然一個都不熟悉,全是另外一個人安排的。”

易寒沉聲道:“誰?”

“李玄毅!”

易寒忍不住笑出了聲,道:“他一個常年閉關的武服,手底下竟然還有一大批文官底子,靈武王對他都沒有懷疑?”

魏伯明道:“靈武王根本不知道,因為程式上是透過吏部尚書、兵部尚書這幾個巨頭推選的,符合要求,家底也清白。”

“我之所以知情,也是因為在他們身邊安插有臥底,畢竟白王殿有我的熟人。”

易寒看向謝俊,笑道:“最近王都的流言蜚語是不是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