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生悶氣,夏東海則像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在一旁解釋著!

“梅梅,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口紅印是怎麼跑到我臉上來的!”

“喲,夏東海!你還學會翻臉不認人了?!”

“剛剛享受完,吃幹抹淨就不認人了?!”劉梅氣憤的說道。

“梅梅,你說的這像什麼話,我夏東海是那種不堪的人嗎?”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呵呵!你對天發誓,對地發誓都沒有用!那老天爺說不定現在還在打盹呢?!”

劉梅側過身,背對著夏東海,她是真的很傷心。

“梅梅,我知道你現在氣頭上,肯定你沒法理智的思考,等會你氣消了我們再談!”

“少來!夏東海,我現在非常非常的清醒!”

“你臉上的口紅就是最好的證據,你別狡辯了,肯定是在外面做了什麼老不正經的事情!”

“劉梅,說好的信任呢!!”夏東海叉著腰,十分無奈,內心也有些惱火劉梅對自己一點信任都沒有。

“信任?夏東海,別說我不給你解釋的機會!”劉梅轉過身,直勾勾的盯著夏東海。

“你說你沒有對不起我,那你臉上的口紅印哪裡來的,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你臉上去的吧?”

“這個還真…不可能!你讓我想一下!對了!”夏東海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激動的拍了自己的膝蓋:“一定是她乾的!”

“誰啊?!”

“梅梅,我剛才不是回來晚了嗎?本來我已經走出了公司大門口,然後臨時接到了老邵的電話,要我回公司幫他拿一份資料。”

“”我剛走進電梯,電梯就故障了,就這樣和一個陌生女人一起被困在了電梯裡。”

就是這麼悲催!!

“幾經波折,我們終於從電梯脫困,大驚大喜之下,不經意間被她親了一口也說不定。”

“我當時急著回來哪會在意那麼多,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她乾的!對!肯定是她!”

“編,接著編,夏東海你不愧是著名編劇,這麼跌宕起伏、扣人心絃的故事也就你能編得出來!”劉梅直接嗤之以鼻。

“我沒有編,劉梅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她來為我作證!”

說完,夏東海火急火燎的跑到電梯間,結果等了十多分鐘,別說女人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一個小時候,夏東海頗為沮喪的回到家中,硬著頭皮解釋道:“電梯裡沒人,我也沒有她的聯絡方式,但是不要緊,等我明天去找大廈物業問一下就清楚了!”

“也就是說,我最遲也要等到明天上午才能看到她來幫你作證?!”劉梅壓根不相信夏東海的說辭,抱著肩膀十分不屑的笑了笑。

“那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打攪別人休息,讓人辛辛苦苦跑過來給我解釋吧!”

“夏東海,你還是省省吧,誰知道你剛才那套說辭是不是早就編好了的!”

“等明天早上,你再找來一女的,倆人再合起夥來騙我!”劉梅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難過,最後隱隱都帶了哭腔。

“我怎麼可能串通人來騙你呢,這不是低階錯誤嗎,我怎麼可能犯呢?”

“嘿,你怎麼可能不犯呢?”劉梅怒極反笑:“色令智昏!”

“誰呀?我呀?我色令智昏?”夏東海一臉震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的意思是我紅杏出牆了?”

“別臭美了,就你還紅杏出牆,你頂多就是個大爛酸梨!”

“我告訴你啊夏東海!你請過來的人證,我是一點也不相信,除非你有物證!”

“現在,物證現在就在你臉上,所以我百分之一百確定,你就是在外面幹了對不起我的事!”

“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我呢?我騙你幹嘛?”夏東海懊惱的錘了錘牆壁,此時他真的是百口莫辯。

“相信你?”

“拿來!”劉梅翻了個白眼,盤腿坐在床上,懶得再廢話,直接伸出了右手。

“什麼呀?”夏東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