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阮清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落入了一個滿身酒香的懷抱。

「你放開我。」

阮清蘅皺眉,就要暗自用力掙脫沈陌的懷抱,誰知沈陌悶哼一聲硬生生的受了那一擊。

「你?」

阮清蘅眉頭皺的更厲害,似乎不理解沈陌為什麼要這樣做。

「別動,讓我抱一下,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我真的好想你。」

沈陌在阮清蘅的耳邊低語,像是個終於得到糖的孩子,委屈,欣喜。

阮清蘅想要推開的手愣了一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過片刻還是將沈陌推開了。

「沈谷主自重,我與你不應當如此。」

沈陌看著神色冷漠的阮清蘅,又看了看阮清蘅手中發亮的銀針,笑了起來。

「清蘅的心還是一如既往的狠,本谷主真是傷心吶。不過你的心智還真是和以往一般,看來沈亦然算對了。」

沈亦然?

阮清蘅眉頭皺了一下,看向沈陌的目光夾雜了一些別的情緒。

「沈亦然怎麼了?」

「難道你猜不到嗎?總之你小心沈亦然,本谷主就先走了。」

還不待阮清蘅再問什麼,沈陌就消失在房間內,阮清蘅的嘴角癟了癟,心緒有些亂。

沈亦然背後到底是誰?這些年他到底在做什麼?

「扣扣。」

阮清蘅還在想著什麼,門外就傳來敲門聲,阮清蘅疑惑的看向門外。

這個時候誰會來?

「請進。」

阮清蘅從踏上下來,便看到白沉推門進來。

「白先生?」

阮清蘅有些疑惑開口,看著白沉的目光滿是不解。

「王妃,打擾了。」

白沉對阮清蘅行了一禮,言語間不乏歉意。

阮清蘅笑笑,虛扶了白沉一把。

「白先生客氣了,不知白先生來尋我是為何事?」

阮清蘅引著白沉到桌前坐下,為白沉倒上了一杯茶。

「王妃,白沉此番來尋王妃,是為了王爺的事。」

「顧珏?」

阮清蘅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是,王妃當日離開自當知曉王爺體內的毒已經發作,若是尋不到解藥便會在幾年內死亡,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年,這三年內,白沉不想欺瞞王妃,王爺的藥一直是斷斷續續,能支撐到如今已是萬幸,若是再尋不到解藥,怕只是還有一年的光陰。」

白沉說話的時候,臉色十分不好看,看著阮清蘅的目光中帶了一絲抱歉的意味。

阮清蘅的臉色也不好看,心中有些自責。

真是迷糊了,回來這些時候,居然沒有為顧珏好好診脈過!到底是昏了頭。